君,那隻會有損他的英名。”
“先生所言是否太過了!”陳宮面色微帶怒氣,說話的語氣聲音太高了一些。
見陳宮動怒,看來這場嘴仗是自己贏了。乘勝追擊道:“太過嗎?昔日韓信事項羽,位不過執戟,官不過郎中,言不聽,畫不用,先生事呂布,難道真沒有滿腹經綸,卻無處施展的感覺嗎?”
陳宮說道:“呂布雖然難以相處,但卻不似爾等慣用詭詐之術。”
“在下從未以正派自居。不是嗎?”江遙說道。
見陳宮明珠暗投,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公臺先生,在下昨日做了個夢,似乎有所指。在下學識不周,不解其意。想請教先生。”
陳宮見他錯開話題,說道:“願聞其詳。”
“在下昨夜夢見一隻鳳凰被困於荊棘從中。鳳凰死命掙脫,荊條卻越來越密。直至將那隻鳳凰全身包圍起來。荊刺便插入鳳體,鳳凰慘叫連連。不知此夢何解?”
陳宮當然明白江遙在暗指什麼。說道:“先生是指那隻鳳凰,還是指人呢?”
江遙笑道:“沒什麼,只是提醒一下。荊棘從中,非是鸞鳳棲息之所,。所以請那隻鳳凰注意一下,它的身旁,尚有梧桐。好了。說完了,告辭。”
之後轉身離開。獨留陳宮立在原地。
江遙與陳宮拜別後並未回家,而是去到陳登家裡。陳登聽說江遙來訪,趕緊出門迎接。笑道:“明軒怎麼有空來在下府上啊。”
江遙回到:“順道。我剛剛去曹豹府上回來,路上碰到陳宮,小聊了倆句。想起元龍家在附近,就過來拜訪一下了。”
陳登請江遙入內後問道:“不知此番明軒拜訪曹豹時,他的身體如何。”
“我去的時候他身體恢復的很好,氣色紅潤有光澤。只是我只是才與他說了幾句話,他不知道怎麼的。按壓著胸口,在猛力的吸氣,額頭青筋暴起。差點一口氣沒吐出來就過去了。”
“明軒對曹豹說了些什麼?”陳登好奇問道。
“沒什麼,我讓他再拿個千兒八百倆黃金出來幫助下他親家而已。自己女兒都嫁出去了。還在乎這點錢!”
陳登聽得目瞪口呆。苦笑道:“你是真不怕曹豹拉著你同歸於盡啊。”
“不會!”江遙說道:“我問過了。他留下的幾套祖產就值這個錢。還能再留個百八十兩的。我又沒讓他負債。”
“看來你是真打算把他曹家搞的徹底的傾家蕩產啊。”陳登說道。但他又不在乎,叉開話題道:“罷了,不提這事,這封書信你看一下。”
江遙接過一看,說道:“這個郝(好)萌確實可以做一下文章,但元龍打算怎麼做?”
陳登說道:“我什麼也不做,我已經把這個訊息散播在壽春了。剩下的事,袁術會做的。”
江遙提醒他道:“我不在乎這個郝(好)萌如何,我就想知道如果他真的造反後。怎麼讓陳宮和這件事扯上關係?”
陳登敬了他一杯茶笑道:“太簡單不過了,明軒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