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點糧草藥材。應該沒問題。”
“我們對趙太守是有救命之恩的。雖然有點不要臉。但也沒辦法了。就這麼辦吧。
“廣陵的藥材不多阿。先湊齊一點。解決燃眉之急吧。說道藥材。泰山一地的藥材才是最多的。”糜竺說道。
“那是塊寶地阿。現在卻落在了呂布手上。怎麼也得奪回來。對了。那陳登父子也是徐州大族,他們那有沒有什麼補足呢?”江遙又問到。
糜竺搖搖頭說道:“陳圭一族與之前離開的陳群一族都一樣。門規森嚴。極重禮法。又不是那些盡走旁門。斂財如命計程車族。沒有那麼多的錢財可以鋪張。”
“等等,盡走旁門。斂財如命。對啊。我們可以去從他們身上榨點錢出來。”
“難阿。你也知道他們愛財勝過愛命的。要他錢還不如割他們肉。”
江遙也犯了難,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什麼方法,從狗身上搶骨頭都是件難事,更何況從士族身上搶錢,更何況有錢計程車族還有權。正籌措間,忽見門外有人快步而至,人還未道,便說道:“諸位,今年徐州無恙矣。”
眾人聞聲看向門外,見陳元龍快步進屋,手上拿了份簡報,說道:“諸位請看。”
江遙率先拿過,原來是彙報曹操張繡宛城之戰的戰報。信上內容很簡單,只是說道曹操南征張繡後,張繡降而復叛,反叛原因不明。 突然叛曹,曹軍大敗,死傷者甚多,長子曹昂,愛將典韋均戰死。曹操敗逃回許昌,軍隊損失過重,正在重整軍力。
江遙將信傳遞他人。率先說道:“曹操一敗,傷筋動骨。短期內無法再集結兵力,這樣一來,彭城方面的壓力也就小了。調兵就從那裡調吧。”
剛剛進來探討的陳登說道: “明軒,彭成之兵,被劉府君呼叫者甚多,就算壓力漸小。最多也只能調撥兵馬五百人左右。”
“五百人怎麼了。這時候還挑肥揀瘦的。別說是五百人。二十人我都要。我需要想想辦法。這一批先給雲長送去。其他的不足我再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