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劉備說道:“明公,諸位,請聽我一言。沛國一地,還須請一位大將防守。”
糜竺起身說道:“曹豹將軍乃是徐州精兵的總帥。他去坐鎮沛國,我等無憂矣。請曹將軍率軍親往。鎮守沛國。我從外地迴轉時,便可就近為曹將軍的大軍補充軍糧。”
陳登卻又站了出來說道:“糜別駕此言差異。去年大戰,兵力耗損極多,我等還需曹將軍坐鎮下邳,組織招兵一事,曹將軍怎可擅離呢?”
劉備忍著笑,也裝瘋賣傻說道:“二位皆言之有理。可沛國無人看管,又如何是好啊。”
曹豹開口道:“久聞府君義弟關羽勇冠三軍。何不派他去守沛國?”
劉備點點頭說道:“如此,也未嘗不可,只是雲長兵馬太少。難以收服沛國。還請曹將軍藉助兵馬五千。相助關羽。如此,徐州之危可解”
江遙火上澆油道:“若是曹將軍為難,也可以自己率軍去往沛國,招兵一事,喚回關將軍來打理便可。”
總算是說出自己所圖什麼了!曹豹盯著劉備,眼神中的怒火怎麼也壓抑不住。卻看著劉備還是笑盈盈的看著自己。曹豹氣的身體打顫,牙齒緊咬。這表明是要分割自己實力。
借?怕借了之後再也拿不會來了吧。糜竺這張牌,自己擋不了,也防不住。曹豹大軍的軍糧全在這人身上。若是士兵無糧。肯定要譁變。糜竺這張王牌劉備今天終於打了出來。。
而江遙陳登表面上是為自己著想,其實是要把我轟出徐州政治權利中心。自己若是離開了下邳,那徐州計程車人便全要看陳家人臉色。那陳登擺明了要幫劉備,若是自己回來後,陳登幫劉備打理好徐州政事名聲。糜竺幫劉備安撫住流民百姓。那劉備就徹底坐穩了徐州。
劉備盯著曹豹說道:“不知曹將軍心意如何。(要麼滾。要麼割五千兵馬出來)”
曹豹看著後方士族的目光全盯在自己身上。若是拒絕,怕是自己還沒把劉備名聲搞臭。自己就先被他搞臭了。沒想到昨天剛給劉備一個下馬威。今天他反手就給自己遞了把軟刀子。他還是不想和劉備同歸於盡。何況劉備是外來人,真出事了他可以跑。那自己呢?自己一族在徐州繁衍多年。離開徐州,就什麼都不是了。
忍,自己現在絕不可以走。曹豹盯著劉備,咬牙說道:“既如此,我這便派兵馬五千,交給府君呼叫。”
劉備死命的忍住笑。說道:“好,曹將軍深明大義。乃是我輩楷模。陳登,你拿曹將軍令牌,去軍營調五千精兵良馬出來。交給雲長呼叫。”
陳登走到曹豹跟前,雙手捧起。曹豹只能把調撥令牌交給陳登。收下令牌後,陳登向曹豹行了一禮,出門去軍營了。曹豹看著陳登遠去,五千兵馬啊!曹豹感覺自己心都要碎了。
處理完諸事,劉備下令議事完畢,眾人退散,曹豹走時身子一抖一抖的,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想哭。劉備眾人等他走後,再也抑制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孫乾開口道:“這些兵馬終是曹豹培養。恐難以歸心啊?”
江遙笑道:“公佑剛來,未嘗與關羽見面,對其瞭解不多。關羽親善兵卒。在軍中很得軍心。收降這區區五千人馬,小事一樁。何況就是那些軍中有些將領授曹豹之命挑事也無妨。行軍打仗嗎。總會有傷亡,若是那些人不辛戰死。也無可厚非。到時候把那些刺頭髮個陣亡通知書給曹豹。那些兵馬。不還是歸了我等嗎。”
江遙心裡想到:開玩笑,劉備借東西有還過嗎?那些兵馬管他是誰的,借出來了就是自己的啦!現在曹豹的氣焰總算是壓下去了。現在總算可以把重心放在安置外間數十萬流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