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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只望了一眼幻燈片的圖表，就移開視線，轉而觀察在場的委員會眾人。反正那些資料，她早已心中有數。
主席和委員們都在聚精會神地望著幻燈片，也不知道是假裝專注，抑或是真的非常有興趣;雖然，文素懷疑後者的可能性有多高。但是還是有一名戴著約翰連農眼鏡，打著深藍色格紋領帶的男委員，對於幻燈片顯然沒有什麼興趣，只一直低頭使用手上的智慧型手機。
呈現完幻燈片資料的男委員終於坐了下來。主席開口：&ldo;謝謝。現在，對於曾醫生提出的噬菌體成功率的下降資料，請問郭醫生你的解決方案是?&rdo;
文素環視了一眼會議室裡的眾人，大家都在等待她的回答，除了那名打深藍領帶的男委員，還在繼續望著手機熒幕。
主席似乎也意識到了：&ldo;馬醫生，請你尊重這場會議。&rdo;
馬醫生有些不情願地抬起頭，擠出了一個微笑，點點頭，也跟著望向文素。
文素翻開手上的資料：&ldo;根據……&rdo;
文素還沒說完，桌上傳來&ldo;嘭!&rdo;的一聲，馬醫生的手機跌在桌上，馬醫生的手和頭也撞向桌面。
&ldo;馬醫生?&rdo;主席皺起了眉頭。
&ldo;你怎麼了?&rdo;在馬醫生旁邊的女委員關切地問道。
馬醫生緩緩地抬起頭，臉色鐵青，掙扎著要站起身：&ldo;對不起，主席，我有些不舒服，先……先……&rdo;
話還沒說完，馬醫生就往桌面嘔出了一灘褐色的嘔吐物。他身旁的女委員馬上嫌惡地彈開。
&ldo;對不起，我……&rdo;馬醫生又嘔了另一灘透明的東西在桌上。
主席氣急敗壞地站起身：&ldo;會議下次再繼續!&rdo;
馬醫生想要道歉，卻又再嘔了另一灘，呼吸困難了起來：&ldo;呃……呼……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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