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熾熱地灑在賽犬場上,空氣彷彿都在微微顫抖。塗光頭的中亞獵狼犬木頭和南方犬舍的難纏戶即將展開一場激烈的較量。
塗光頭摸了摸自己那光溜溜的腦袋,嘴角上揚,與對面的犬主閒聊著。雖說兩人關係要好,但此刻為了那唯一的晉級名額,也只能讓自家的愛犬拼上一拼。
木頭站在賽場的一端,它那雄壯的身軀猶如一座小山,肌肉線條分明,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威嚴。它那一身油亮的皮毛在陽光下閃爍著,體重優勢讓它看起來頗具壓迫感。
而另一邊的難纏戶,身形輕巧靈活,身姿矯健,眼神中透著機靈和敏捷。它不停地在原地跳躍著,彷彿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戰鬥。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木頭猶如一頭被激怒的猛獸,猛地向前衝去,它張開大口,露出尖銳的牙齒,氣勢洶洶地朝著難纏戶撲去。它那龐大的身軀帶起一陣勁風,彷彿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碾碎。
然而,難纏戶並沒有被木頭的氣勢所嚇倒。它憑藉著自己輕巧靈活的走位,迅速側身一閃,輕鬆躲開了木頭這來勢洶洶的一擊。木頭撲了個空,由於慣性,它向前衝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塗光頭在一旁眉頭緊皺,心中暗暗為木頭捏了一把汗。而難纏戶的主人則是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你笑個雞毛呀,才剛開始!”塗光頭笑著懟道。
難纏戶主人笑了笑:“我去,我笑都不行呀!你這木頭又比上一次聯賽強咯!我不指望難纏戶能贏你家木頭,但是打的越久,我就越開心呀!”
“強啥強,槍口不夠快,出手不夠果斷!這都是陋習!”塗光頭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說道。
兩主人閒聊著,場上的兩狗打鬥著!
木頭穩住身形後,迅速調整狀態,再次向難纏戶發起攻擊。這一次,它改變了策略,不再是盲目地猛撲,而是一步步地逼近,試圖用自己的體重和力量壓制住對方。
難纏戶則是不停地繞著木頭奔跑,尋找著攻擊的機會。它時而跳躍,時而俯身,動作敏捷得讓人眼花繚亂。
賽場上的氣氛愈發緊張,觀眾們都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兩隻犬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時,木頭看準了一個機會,突然轉身,朝著難纏戶的側面撲去。這一次,它的速度極快,讓難纏戶來不及躲閃。
難纏戶被木頭撲倒在地,但它並沒有放棄,迅速翻滾著,試圖掙脫木頭的壓制。
木頭緊緊地咬住難纏戶的脖子,不肯鬆口。難纏戶則是拼命地掙扎著,四肢不停地蹬踹。
塗光頭在一旁立刻撇下難纏戶主人大聲呼喊著:“木頭,加油!別鬆口!”
難纏戶的主人也在迅速出現在難纏戶的視線裡,為自己的愛犬加油助威:“難纏戶,起來!反擊!”
就在這僵持不下的時刻,難纏戶突然使出了渾身的力氣,猛地一甩,竟然掙脫了木頭的束縛。
它迅速起身,與木頭拉開了一段距離,然後警惕地盯著木頭,口中喘著粗氣。
“我勒個去,這格拉烏茲後代裡最能打的後代當屬木頭咯!”
“這木頭在南疆特訓過,西域寒城尼古拉斯四哥傾心培養的!西域獵狼特種兵木頭果真名不虛傳!”北方新星犬舍的老闆非常瞭解木頭的來路。
“這塗總買了那麼多狗,也就木頭成材咯!我記得他在鄂北省還買了只一個蛋的公狗!”
場外的議論聲並沒有打擾到場內的兩隻戰犬。
此時的木頭表現得十分頑強,儘管身上多處受傷,卻依舊展現出強大的鬥志。它的眼神堅定,似乎在告訴所有人:它不會輕易認輸。
難纏戶也毫不示弱,面對木頭的攻擊,它迅速做出反應,靈活地躲避,並尋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