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當著蘇凝的面,摘下了眼鏡:“這個道具很好用, 謝謝你。”
他在跟誰說話?
從白眼鏡身後走來一個人,身形窈窕健美,胸前趴著一隻紅蜘蛛。蘇凝瞳孔一縮:刀刀!
刀刀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前方。
從身形上來看,這個穿著白色高定長裙的女人,正是不久前還躺在沙地上、白眼鏡救治的那個女隊員。
由於女隊員一直帶著面具,鋼琴之家的人戴面具的人不少,蘇凝根本沒有留意——她竟然是刀刀!
刀刀目不轉睛地站在白眼鏡身後,聲音平靜地說:“不客氣,隊長。”
摘下眼鏡後的白眼鏡,面容蒼白,五官冷峻,血色的瞳孔在月色下泛著狼一樣的冷光。
那雙狼一樣的眼睛裡露出困惑:“你就不擔心你的朋友嗎?”
蘇凝露出同樣的困惑:刀刀?禽獸!你對她做了什麼!?
白眼鏡又戴上了眼鏡,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蘇凝旁邊。
蘇凝脖子被包住,艱難地扭過頭——
誒??!
蘇凝驚了:顧涯呢!?他什麼時候不見的?過分!逃跑也不帶上我!
白眼鏡猛地扶住了額頭:“他不是逃跑!”
偷溜也不帶上我!
“他也不是偷溜!”白眼鏡的額頭浮現出青筋。
蘇凝:你不用替他解釋了!我知道你們之間有py關係!哼!扔下我一個人獨自逃跑,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他的!你們兩個果然臭味相投!都是一樣的禽獸!湊不要臉!負心漢!大豬蹄子!始亂終棄
“”
白眼鏡大步上前,伸手就按進了石頭裡,發出“噗”的一聲——
蘇凝閉上“嘴”,看到白眼鏡一把將快要窒息的顧涯提了出來,扔到沙地上,白眼鏡一向波瀾不驚的神情,幾乎都可以說的上氣急敗壞了:“他沒有跑!”
這句話簡直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
在蘇凝一副“你幹嘛不早說啊”的眼神中,白眼鏡做了個長長的深呼吸,臉色迅速恢復平靜:“夠了,我不想再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白眼鏡掏出一個小盒子,開啟,裡頭赫然是一隻紅蜘蛛!
白眼鏡將盒子一翻,紅蜘蛛落到地上,迅速地朝顧涯爬去。
顧涯剛剛緩過了一絲勁兒,就看到這個曾經的噩夢向自己爬來,斷斷續續地驚呼道:“為、為什麼!”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仔細想想,白眼鏡從出場開始,好像確實一直在用顧涯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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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凝“你們就是有py吧”的眼神下,紅蜘蛛重新控制住了顧涯。
蘇凝從心底嘆了口氣。
他看著白眼鏡:原來你是保護傘公司的人。
紅蜘蛛作為保護傘公司的標配之一,蘇凝還是知道的。
學長也被紅蜘蛛控制了嗎?
蘇凝不得而知,但是他堅信冉歌學長不是需要自己操心的那種人。
白眼鏡說學長死了這種話,傻子才會相信。
“看好他。”白眼鏡下完命令後,就去處理其他事了。
蘇凝恨恨地盯著他手裡的東西:把我的電熨斗還我!
顧涯和刀刀一左一右,像兩尊金剛似的守在大石頭旁。
被石頭禁錮住的蘇凝表示鬱悶。
他想跟他們說說話,嘴巴卻張不開,顧涯和刀刀臉上乾乾淨淨,也沒法兒用眼神交流。
白眼鏡似乎真的很提防他逃跑,讓他陷入這種動彈不得、甚至不能說話的局面。
由於紅包喪屍帶來的衝擊,白眼鏡的隊伍需要休整,現在暫時顧不上他們——但是蘇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