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病的很重嗎?應該在房間休息吧。”王遠思考道。
“客人們,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請和我來。”僕人過來說道。
“睡覺睡覺!”白小剛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有什麼事都睡醒了再說!”
保護者用平淡如水的目光目送查理老伯離去,又在眾人臉上一一劃過。
……
午夜。
一間處處華麗無比、又纖塵不染的房間裡,女孩兒躺在柔軟潔白的床上,微微闔著眼。
她擁有一頭烏黑亮麗、秀麗無比的長髮,膚色在黑髮的襯托下比雪白的床單還要白上幾分,五官極盡完美。
巨大的水晶吊燈下,容色非凡。
“喵~”一隻全身漆黑、沒有一絲雜色的黑貓趴在女孩兒雪白的手臂旁,卷著尾巴睡覺。
“吱呀——”女孩兒房間的門被開啟了。
“伊、伊麗莎白。”查理老伯垂頭喪氣地走進來,挎著雙肩,額頭上冒著冷汗:“我、我來向你請罪。”
“希望你原諒我……伊麗莎白……”
床上的女孩兒睜開眼,半耷著眼皮,慢慢吞吞、神態慵懶地說了一句:“我不能……原諒你哦。”
“伊麗莎白!”查理老伯猛地抬頭,瞪大眼看著女孩兒——
“啪!”伊麗莎白憑空做了個扇巴掌的動作,查理老伯瞬間飛了出去——
“誰允許你看我了?賤民!”
黑貓睜開眼,瞥見查理老伯狠狠撞在牆上,見怪不怪地喵喵叫兩聲,偏過頭繼續睡覺。
查理老伯緩過勁來後,非但沒有追究“女兒”對自己的冒犯,反而像犯了錯的孩子,跪伏著爬到伊麗莎白的床邊,親吻她的鞋子,“對不起、對不起主人!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伊麗莎白閉上眼,冰冷道:“出去。”
查理老伯急忙連滾帶爬地滾出去,一個半人高、穿著小西服的木偶端了茶點守在門前,見查理老伯出來了,催促道:“你還杵在這兒幹嘛?快點去死啊!”
查理老伯汗如雨下,渾身抖得像篩子,“機機機會!主、主主主主人會不會再給我……給我一次機機……”
木偶做出一個十分人性化的冷笑:“你什麼時候見過主人給過別人第二次機會?”
查理老伯頓時面如死灰。
……
——
深夜,王遠起來上廁所。
廁所在房間所在的走廊盡頭,走廊沒有開燈,淅淅瀝瀝的雨聲傳來,外面還在下雨的樣子。
黑暗中,王遠摸黑開啟了房間門,感到門撞上了什麼東西,外面很黑,他看不清楚。
用力一推,門開啟,王遠朝外面走了一步。
“砰。”他似乎也撞上了什麼東西。
門外就是走廊,他進來之前空空蕩蕩的,現在他要開門出去,什麼東西擋住了他?
天空劃過一道閃電,bg在此時響起——
王遠抬起頭,看到極其可怖的一幕——
一個瘦得乾巴巴的老人,懸掛在門樑上,舌頭伸得老長,佈滿血絲的眼睛瞪著王遠。
原來他撞到的東西,是屍體垂下來的腳。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