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走過去。
在仁王涼涼的注視下直接坐在床邊地毯上,雙手交迭把腦袋枕上去,趴在床邊愁眉苦臉的長嘆了口氣。
“先說好,不能說的我不說哦。”今川修要仰起頭才能和坐在床上的仁王對視。
在那雙沒有虛浮笑意,完整露出來的狹長狐狸眼中倒映著小小一個的今川修。
脖子和下頜幾乎仰成一條直線與他對視,還沒有開始說就已經像在等待審判,眼底不自覺浮現祈求和希冀。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仁王沒有被今川特意選擇的這個角度和姿態迷惑,語氣冷淡。
和擔憂今川安危、未來選擇等等的隊友不一樣,仁王從頭到尾只對今川去留一個問題耿耿於懷,但之前連今川不肯承諾以後會再見都能簡單哄哄就放過他。
可這次今川和五條悟走在一起勢均力敵又融洽的氣場讓仁王不得不放下那個問題,堪稱果斷的轉到另一個讓自己生氣的問題。
“你什麼時候走,走之後會過得好嗎?”
在今川緊張的目光中,仁王問出今晚唯一的問題,按照他的性格可想而知也會是唯一強求今川回答的問題。
幼年今川番外(牢籠)
37、
號稱咒術與陰陽術連手建造的最牢固囚籠建好當晚就有兩人違規造訪,還一個比一個大搖大擺。
屬實應了五條悟和今川每天罵他們都是垃圾的話。
長款的風衣衣角摩梭著擺動的褲腿,來人的影子被符文或明或暗的光拉長又縮短,最後投進唯一的牢房裡,將裡面的人籠入陰影。
原本倒在地上氣若游絲的前任神子在分辨出熟悉的腳步聲時就努力撐起自己,一點點挪到牢籠邊。
淺金的長髮逶迤在地,像是荒野小道上殘破的月光。
如果初見的時候今川的頭髮也是這樣的,而不是像陽光一樣那麼令人心情煩躁,太宰不會在他的頭髮被燒之後就忽悠他剪短髮可以幫織田作節省家用,還可以讓別人少摸他的頭。
“你終於願意見我了,太宰先生。”今川雙手抓著符文組成的欄杆用力,讓自己可以坐起來。
太宰長長的睫毛在鳶色瞳仁裡投下一片陰影。
只一眼就知道,現在這個會對自己的到來做出反應,帶著疑惑和好奇仰起頭主動和自己問好的今川修是失去記憶版本的。
“嗯嗯~來看看反面教材,第一次知道對死亡這麼熱愛卻能搞得這麼失敗的人。”
如果是擁有記憶的今川,現在就該像個死人一樣什麼反應都沒有才對。
嘁,真倒黴。
在今川艱難靠近籠外的時間裡,太宰垂下眼簾撇了撇嘴,面色更加不悅。
38、
“來之前亂步先生拜託我轉達,原話是——‘亂步大人才沒有輸’。”
明明來之前所有可能遇到的狀況都想好了,但太宰還是不想先開啟自己的那個盒子。
而除了這句話是給今川的之外,其他的話都是給太宰的。
此刻失去了大多數記憶的今川修遲疑地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