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青學自己選擇帶傷上場又要求冰帝不能針對弱點不對。
最後普遍認為跡部沒錯,但冰帝和青學的比賽之後依舊產生了一段時間的輿論爭吵,那這次呢?
在幸村所有的夢裡,立海大和冰帝無論那一次都沒有做過解釋,沒有任何反駁,將所有的指責和越加沉重的壓力揹負在身上。
最後的立海大成了大家都想拉下冠軍之席,孤立無援的存在,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幸村沒有繼續對憤憤不平的女生說什麼,而是平靜地看向緊張敵對的橘桔平:“第一次,柳向你的妹妹科普了你曾經打球比我們家赤也更暴力的事實。第二次是青學和冰帝的比賽後,你的妹妹用不動峰網球部的宣傳網路拉立海大下水。第三次是開場前和我們後援會的爭吵。”
“橘君,事情過了三,就不是故意不故意能解釋的了。我很好奇,為什麼這位小姐對我們立海大敵意這麼深?”
橘杏立刻摁下不敢強硬拉她的神尾,揚起頭自己開口反駁:“當然是因為你們這種追求勝利不擇手段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尊重!我哥哥已經不打暴力網球,也誠心悔過了,為什麼還要揪著不放?切原赤也和今川修才是現在的暴力分子!”
小海帶當場爆炸,甚至提起最討厭的外界評論:“你說我就說我!幹嘛扯今川前輩進來?外面明明說的是我和橘桔平的暴力網球才像!”
“都說了我哥已經改了,現在是你們的錯!”
“那我們什麼時候惡意打傷過人,他那是自己菜自己摔的!你再去問問你哥以前打傷人不說,廢了多少選手?他悔過有什麼用,他是能把別人本來能繼續站在網球場上的人生還回去還是能治好人家?!”
“夠了!別再說了!”橘桔平瞳孔緊縮。
今川修左看看右看看,見不止是橘杏被橘桔平嚇到連忙關心他,自家小海帶居然也不說話了。
正高興於被後輩炸毛式維護的今川貓貓秉承著“你說別吵就別吵憑什麼”的精神,覺得被點名的自己還是應該說幾句。
“‘被打倒就說明實力不行啊’這句話,耳熟嗎?被你打傷了眼睛的千歲千里治療情況還好嗎?”金髮少年笑得親切陽光。
但橘桔平卻瞬間攥緊擔架,神情越發痛苦和抗拒。
柳輕巧地接話:“橘桔平並在千歲千里受傷離開主動聯絡,就像以前打傷過的其他選手一樣並沒有上門道歉或者看望,所以並不知道。”
今川修攤開手,搖著頭一臉“陰陽師覺得你不行”的嘆息:“那橘小姐所說的悔過,是指橘君為了紀念搭檔染了頭髮,還是自己畏懼網球?連朝夕相處的搭檔這個待遇,都不敢想那些‘實力不行’的選手有沒有得到橘君的悔過了。”
“嗤,不就是仗著球場上的競技規定不用負責,所以肆無忌憚使用暴力,結果傷到自己朋友才停止,算什麼改了、悔過?piyo?”
仁王一邊笑嘻嘻的說著,一邊勾住眼神閃亮滿臉好學的小海帶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