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也不失望,歪著腦袋好像不知道今川在說什麼:“puri~那我也不知道欸,萬一搭檔他現在就想喝白水呢?”
“沒萬一,你要就自己換,別拉我。”今川才不要配合。那個紳士心裡烏漆嘛黑,八百個心眼子都用在合理搞事但及時跳車賣隊友身上了。
立海大:知道五十步笑百步嗎,不知道的話那知道天下烏鴉一般黑嗎?你們三個誰也別說誰:)
今川:就是說,我們立海大除了半個真田和整個海帶,誰還不是個蜂窩煤了?
仁王聳聳肩,對今川的不配合也不在意。
但被丟在一邊看這兩個立海大旁若無人地說話的荒井在意,堀尾也很在意!
荒井氣得臉色比髮色更紅:“你你你!立海大果然和傳聞裡一樣惡劣!”
“puri~雖然頭髮也勉強算金色系吧,不過還真是難看啊,這個顏色。”仁王舔掉嘴角的白沫,笑著說起不相關的髮色,就像對方也只有這一點值得投去目光。
堀尾鼓足勇氣站出來指著仁王:“還有你也是!誰躲在前輩後面叫囂了,我們說的事實!”
“冰帝就是勝之不武,仗著部長受傷故意拖垮他的手,據說你們立海大之前部長不也住院了,要是當時上的是!”
戛然而止的安靜。
今川勾起嘴角,笑著靠近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事物的兩人:“說啊,怎麼不說了?這次我有好好在聽哦。”
“咕”冷汗順著額角滑落,荒川喉嚨不受控制的乾嚥,只覺得四肢冰涼,被那雙深潭積冰一樣的眼睛看著就像是被他扼住喉嚨一樣窒息。
今川體貼的移開目光,看了一眼荒井身後就笑了一聲,緩慢走動間彷彿有溫暖陽光隨著碎金般的頭髮流淌。但在堀尾眼中只覺得死神走近般可怕。
“指著人很不禮貌的哦。不過,為什麼不繼續說了?”僵在空中還指著仁王的手指被掰了回去。
容貌精緻昳麗的少年對渾身僵硬的堀尾困惑地歪了歪腦袋,像是想起來什麼:“啊,是因為之前沒有回應你們嗎?”
“斯密馬賽——那只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們說過分的人是我啊。吶吶,現在可以繼續說了嗎?”今川拉長聲音道歉,將沾著冰冷水汽的白皙指尖輕輕點在堀尾因為恐懼睜大的眼角處。
“你、你別過來!在、在這裡動手是會被禁賽的!”堀尾嚇得要跳起來,驚恐地想向後退,結果卻因為手腳僵硬把自己絆倒在地。
“噗。”仁王抱著手臂站在一旁,手裡空了的易拉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捏扁了拿在手裡玩。
荒井也想逃。他算是知道的比較多,也聽聞立海大精通刀術網球的金髮正選球風殘暴,其他學校和他做過對手的正選下場後無一不是心有餘悸。
——“感覺被野獸鎖定,馬上就會死掉一樣”。
之前一直以為的誇張虛假,此刻真實感受到荒川只覺得確實如此,被那種視線劃過都忍不住想要確認身體是否還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