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而言也都會有影響。”
“他如果國二去治療也能治好,現在面對跡部也就不會是這個局勢了。但是他哪一次都沒有選”
忍足看看對面青學不似作偽的擔憂,有些無法理解:“有傷拖著不治,還要賭上自己未來的職業道路,他們青學主打一個新型獻祭流?”
“雖然青學確實有點離譜,但還是少看點小說吧忍足,獻祭流什麼的。”日向扶額。
忍足無辜地眨著桃花眼:“可你不能否認,當青學的部長人身安全好像都有點危險。”
言談間,立海大和冰帝都篤定最後的勝者會是跡部。
他們說話的時候場上的比賽依舊在進行,雙方每一球都像要拼盡最後的力量。
而到場的觀眾裡除了冰帝的學生,幾乎大半都偏向了負傷勉力支撐,帶上悲情色彩的手冢。
“比分7-6,冰帝在前。跡部獲勝,比賽進行附加賽。”
這場比賽贏得所有人的掌聲,但場上的兩人卻像隔絕了所有的萬千歡呼喧嚷。
“本大爺勉強承認你這傢伙還算華麗,但這裡不該是你終止的地方。今天就算你犧牲自己擋在前面,等到面對立海大的時候青學還能有誰?”
跡部的話讓手冢動作猛地一僵,隨即堅定地回答:“他們會成長。”
“啊嗯,那位越前還是青學全體?成長到對得起你寧願賭上手臂也這麼做的地步?本大爺的冰帝可不會在原地等對手成長而自己不前進。”跡部挑眉?
手冢扶正眼鏡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成長到他們應該走到的路那裡。”
和手冢握手後,跡部忍不住回頭看向冰帝的選手區,土黃色和灰白黑在欄杆前擠擠攘攘,連慈郎都難得醒著還繃著臉一臉古怪的嚴肅。
心情不佳的跡部沒忍住彎起嘴角,回過身前再看警惕盯著自己生怕他對手冢說什麼冷言冷語,以及沒什麼好臉色還瞪自己的幾個青學選手,再沒了那種不順暢的感覺。
冰帝的國王揚起屬於勝利者的笑容,在拉拉隊依舊誇張浩大的歡呼中邁著開場時那種傲慢的步伐走回自己的區域。
餘光瞥到青學因為他這一動作生氣,順著他目光看到冰帝選手區裡揮手慶祝的人更是氣成河豚,跡部微妙地感受到了今川和仁王陰陽怪氣噎人的快樂。
“謝謝。”渾身寒溼的跡部接過毛巾蓋在頭上,對日吉若做了個去熱身的手勢後,開口先是對幸村道謝。
場邊的鬧劇跡部都聽到了,雖然他的做法如何只關乎自己,完全不關心外界那些言論,但維護他和冰帝的行為也確實讓他承情。
幸村笑著搖搖頭。還沒開口餘光就瞥到今川和仁王趁亂想溜也沒提醒真田,不一會就好笑地看了一眼自己手機裡的新簡訊。
哪有被罰的人偷跑出去了還光明正大來簡訊問要喝什麼的?
“啊嗯?”跡部見幸村看了眼手機就在那忍俊不禁,披上忍足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