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那找來的花一切都準備好了。
“再等等,才回來訓練兩天。我是說,至少安排好網球部的事讓我放心,這樣就算下學期比賽我回不來”幸村經不住今川勸說,轉身試圖拒絕。但說出的話是他沒意識到的語無倫次和慌張。
今川正是怕他做出這種選擇,像原劇情裡一樣擔心他們、捨不得網球,直到倒在站臺下才不得不住院。
聽到幸村話裡意思依舊想要回部裡,今川頓時情急:“拖到後期你的症狀只會更明顯,對你身體傷害也更大,除了現在已經出現的麻痺、四肢軟癱這些運動障礙,之後還會劇烈神經根疼痛”
“夠了!我知道!”幸村話音剛落就看到眼前愣住的今川,知道他是自己突然的情緒爆發嚇到了,緊緊抿著唇。
平復呼吸後,幸村低下頭放緩了聲音:“我知道了,所以今川,再給我一些時間好不好?”
他現在只想冷靜,在這裡安靜待一會,或者去打一場網球都好。
今川怔愣中看到幸村膝蓋上緊緊攥著報告的手在細微顫抖,恍然察覺自己又做了錯事。
在他眼中萬無一失的手術,對毫不知情的幸村而言,是有很大甚至絕大部分可能,讓他以後再也不能打網球,甚至有可能死亡的未知。
就像從“神之子”忽然被打落地獄。
剛才拿到報告後,幸村反應過來就用笑容掩蓋的無措和恐慌,而今川這次不僅沒有察覺,反而還立刻要求他快點住院治療。
是自己太過想當然,自以為是的把幸村放在過於理想化的位置。
他對生死和受傷的概念幾乎形成了習慣,之前被指出殺氣時就意識到自己在感知這方面有問題,現在卻再次把事情搞砸。
今川忘了,哪怕平時有著超出同齡人的穩重淡定,表現得強大,堅不可摧。可幸村也才國中,陡然間接到這樣的噩耗,面臨不僅很可能以後打不了網球,甚至死亡的抉擇。
而且還是在馬上迎來他們最期待的第三年,即將實現國一時他們一起許下的“三連霸”夢想的時候。
雖然原本的命運裡,不僅“三連霸”沒有實現,就連延續了十五年的關東大賽冠軍都在下一年斷掉,他們再也沒有十六連冠和往後。
今川站起身,看到金髮少年神情嚴肅地走近,幸村心下有些慌亂地想要避開。
匆忙轉身讓鳶尾花色的眼睛眨了眨,像是被窗外深秋燦爛的陽光刺到,別開臉的幸村忍不住皺眉。
腳步聲停在身邊,幸村垂下眼簾,來人卻沒有再繼續勸說他。
今川修看著難得孩子氣不願交談的幸村,在他身邊蹲下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手下的緊繃僵硬,金髮少年低頭緩緩將用力到發白的冰涼指尖掰開捂暖。
等扭頭逃避似的只盯著窗外玉蘭樹看的少年冷靜下來,今川修才輕輕從幸村手中抽出皺巴巴的報告單,仰頭直視他的眼睛。
“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