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的半句話。]
[跡部:???這是什麼不華麗的答案?等等今川走了?!]
[跡部:今川他是因為搶你手機被真田追才跑的吧?為什麼用“走”這個詞?快給本大爺回訊息]
幸村關上手機丟到一邊不再理會跡部的追問,夕陽下的網球部,少了某個被拎去蹲牆角金髮都會自帶光亮的金髮貓貓。
今川頂著訓練翻倍的代價,翻牆跑路已經半小時了。
幸村搶回手機後就立刻查了一下立海大到《網球月刊》的路程。
以仁王為首的眾人攔住反應過來後震怒的真田作為背景音,幸村和柳冷靜的算了一下跡部結束採訪後記者們大致回去的時間、大概路線等。
猶豫之後,幸村還是想讓跡部稍微提醒一下自家貓貓,多少收斂點。
是的,和那兩個記者無關。
雖然他相信今川有分寸,但還是想借著跡部在公共場合的便利讓貓貓收一下爪子。
不會被抓,不代表弦一郎不會生氣啊,而且弦一郎真的生氣超級難哄又倔強的
另一邊。
快樂了一天的跡部坐在車裡,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百思不得其解但又有一絲曾經被他放棄的荒誕想法在彰視訊記憶體在感。
跡部:甚至有種自己召喚出了什麼奇怪的東西良心不安的感覺
所以你倒是給本大爺回訊息啊——!!!
關東大賽決賽
今川修知道幸村是在告訴自己不要過分嗎?
他知道。
金髮少年換下了土黃色的正選外套,抱著麻薯冰淇淋背對斜陽站在樓頂,翠綠冰冷的瞳孔倒映出下方的兩個小黑點——走進“網球月刊”報刊所的兩人。
今川修知道幸村他們對自己身份各有猜想,其實除了真田以外,他們也不希望自己真的會做出什麼事、讓他出來也有想看看他到底會怎麼做的矛盾心理嗎?
他知道。
從幸村和柳沒有沒有攔他,一起搶手機的仁王鬆開他手轉身去拉真田的那一刻就明白了,自己只能給一些小教訓。
不過這也側面證明了不止是他生氣,大家也都覺得這人踩雷點踩得太準了,但偏偏又不是能在網球場上教他們做人的場外人。
去年被外界從各個方面、角度質疑,被對手挑釁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生氣,而這個記者一句話就做到了。
還真有“本身的性格和作風問題”的今川修咬著雪糕勺,袖口裡捏了一路的“小禮物”最終還是沒送出去。鬱悶的鼓起臉向上吹了口氣,淺金色的碎髮飛起又落下。
在晚風漸涼的樓頂,金髮少年妥協一般嘆了口氣坐下,低頭在手機對話方塊裡刪刪減減。
“嗨嗨~那還是收斂點吧,畢竟不在家裡。”
“要收斂什麼?”突如其來陰影從身後籠罩住今川修,黑色鞋面落在今川身後,彎下腰語氣溫和的繼續問道。
“今川你,想家了嗎?不過這裡不是你的家,橫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