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也想玩的啊,為什麼不給狐狸看看劇本?
豎起來的白髮,緩緩彎成了困惑的問號後,瞬間又變成了感嘆號。
仁王眯起眼睛,手動把頭頂的那簇呆毛摁下去,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一樣彎起了嘴角。
同樣被笑得猖狂的今川,和燃燒著怒火的真田路過。
柳生想了想,覺得訓練結束後還是有點累,而且一輛車上同時有今川和仁王,快樂翻倍的可能性高,翻車和背刺的風險更大。
於是紫發的紳士默默鬆開網球車,隨手撿起一筐髒毛巾就往洗衣室走去,順手關上了門。
柳生比呂士,拒絕了您的發車邀請,並退出戰場。
此刻,週末的訓練場上就只有他們三個被罰勞役的苦力,自發上崗的監工真田,和這幾天都跟著正選訓練的切原赤也。
而真田說是為了監督他們三個人好好準備,免得選拔賽出現差錯。但誰都知道,他們三人喜歡惡作劇是一回事,對網球部的事從來不會開玩笑。
真田其實很喜歡切原,這已經是不可說但公認的事實。
至於幸村說的,切原和真田以前很像什麼的啊哈哈,因為難以想象畫面所以大家都當沒聽到。
“阿嚏!”覺得背後有些涼的切原赤也摸摸鼻子。
在看到一直板著臉,比他寫作業全錯時的英語老師還嚴肅的真田前輩,又又又去抓那個金髮學長的時候,小海帶瞬間鬆了口氣。
全網球部唯一不覺得真田喜歡自己的主角之一,在連續幾天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後,面對一直盯著自己的真田還是有些恘他。
就算他不打算偷懶,但副部長一直那麼盯著他心理壓力也會很大的啊!
每個動作都擔心做不標準被制裁,只能高度緊繃時刻注意的痛苦,小海帶真的很想共享給那邊摸魚划水的前輩們。
但此時放鬆下來,活動長時間緊繃肌肉的切原赤也,沒有注意到一位白髮前輩在他身後身後緩緩靠近。
仁王雅治帶著和善笑容,淺淡薄綠的狐狸眼看著前方蹦跳活動的切原赤也,緩緩眯了起來。
背在身後的手上,拿著今川對他示意的殘存作案工具。
最終抓到瘋跑的今川后,鑑於該畫的線一條沒歪,還畫完了。
真田只能拎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瘋的金髮貓貓,一邊教育危險性,一邊把人丟到熟悉的那塊牆角。
一米七五的金髮貓貓被拎起來的時候注意到真田把手抬高的動作,乖巧的把腳蜷縮起來,讓他拎得方便點。
被扔出去的時候落地姿勢也很完美,穩穩落地後腳尖一轉就貼著牆壁站好。
熟練的一套動作讓他身後的真田都無語了一會。
在他們身後,切原赤也已經在善良又熱心的前輩提醒下,拿起了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自己身後的東西。
“puri?不是你的嗎?”出聲詢問,引導切原拿起東西的仁王純然疑惑:“我還以為是赤也你用來惡作劇的。”
“什麼赤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