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馬上,這裡面的兩個人就會失去笑容。
毛利仗著身高彎腰去看仁王手機,側過頭給了仁王一個眼神。得到滿意的答覆後心滿意足的迴歸原位。
柳嘆了口氣,極度滄桑。
小組賽之後,就是半決賽了。關東大賽四組小組賽裡只剩下冰帝、山吹、不動峰和立海大。
但比半決賽來得更快的,是期末考試。
立海大對社團成員的成績限制在網球部正選裡並沒有引起恐慌,今川修對大家的成績很有信心。
但得到今川修信任的其他人,對今川修並不信任。
畢竟某人經常坑別人幫寫作業,除了國文課基本都在睡覺發呆,這哪裡有什麼放心的要素?
面對大家隱晦的關心,甚至是柳委婉的問他需不需要複習資料的好意,今川修感到了久違的羞恥感。
上次有這種感覺,還是他3歲被媽媽埋胸的時候。
本身畢業多年,工作單位裡為數不多的有學歷的成員,面對國中生夥伴的關愛時,感到了窒息。
今川修:“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說,我過目不忘前世學過?”
幸村精市摸了摸小聲試探的金色腦袋,微笑著告訴他,他和柳給他押了題,就在桌上。
繾綣的鳶紫色花海再次迷惑了綠眼睛貓貓。
今川修坐在兩本厚厚的習題冊前,覺得押題大概就是把所有題目都押上。
去東京
今川修不忍(不敢)辜負自家部長和軍師的厚愛,只能一邊埋頭飛快的寫,一邊對比劇情裡小海帶的補課待遇試圖安慰自己。
一邊看書,其實一邊留意自家貓貓含淚寫作業的幸村精市,看到今川修寫題的速度,忍不住皺著眉在心裡核對答案。
結果是,全對。
其實要不是幸村拿著本書就坐在他對面看,今川修還要回想國中生能用的公式,防止自己暴露,他還能寫得更快。
感覺到頭頂驚異和若有所思的目光,今川修大喜。
快看我,我都會了,能不能不寫了。
收回目光的幸村精市欣慰的笑著說:“看起來今川都會了,那我留在這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停下筆的今川修,目露期待,神色希冀。
幸村精市露出綠眼睛貓貓最喜歡的溫柔笑容。
“那就今川自己在這寫可以嗎?寫完了記得拿給柳看。”
濾鏡,和今川修的心,同時發出了破碎的聲音。
但閉耳塞聽的幸村精市愉悅的拿著自己的《不同花草所適宜的土壤》,離開了自家石化的部員。
晚上回到公寓,第一次在夜燈下奮筆疾書刷題的今川修還在想,為什麼作為恆溫動物的部長,能說出那麼冰冷的話。
第二天,柳拿著寫完的習題冊有點懵。
負責轉交的丸井告訴他,寫題的人已經在教室裡睡下了。
估計是直接昏睡不醒。
看著寫滿的,從好看,到勉強整齊,最後自創字型的字型,柳艱難的辨認出,兩本還真的都是今川修的筆跡。
柳:幸村難道沒告訴今川考試前每種型別的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