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了兩個,其他人不管之前到底在幹嘛都立刻正色,表示自己有在認真聽。
在這次會議之前,幸村拒絕了真田想要讓切原上場的提議,這次的赤也被他們保護得很好,也成長得很好,完全不需要冒這個險去鍛鍊。
“赤也的球風遇強則強,直率剛硬,如果被名古屋星德那些人激怒或者見血,即使赤也的天使化已經可以保持理智,但這樣的暴力對壘只會損害赤也的身體。”
但柳卻反駁了幸村,但也不是支援真田說的,需要給赤也一些外界的逼迫,測試和鍛鍊他有沒有準備好承擔希望和責任的能力。
“赤也即使成為部長也不需要勞心勞力,每個部長都有自己的風格,況且赤也有自己的人格魅力。”
今川修舉手:“比如讓周圍人心甘情願當爹當媽,忍不住想要照顧他。”
仁王附議:“免得我們家傻海帶走丟、被拐賣、被騙、在外面渴了餓了什麼的,puri~”
你們兩直接報柳和真田身份證得了。幸村無語扶額。
柳沒有睜眼,但已經透露出要殺人的架勢了。
但是另一個當爹的老父親完全沒有意識到說的就是自己,還在糾結另一個問題:“這是會議室,今川和仁王你們兩個為什麼會在這裡?”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今川和仁王對視一眼,朝真田吐了吐舌頭迅速奪門而出。
“好了好了,弦一郎不用去追。”幸村拉住下意識就要去抓人扔牆根面壁的幼馴染,指了指旁邊直冒冷氣,堪比人形空調的柳。
“柳會把人送到你面前的,只要那時候你還忍心下得了手。”
對這兩個禍頭子自己怎麼可能下不去手,而且從來都只有幸村偏心地阻止自己揍他們的情況。真田疑惑了一下,果斷搖頭。
趕走了進來表面只是搗亂,實則是複製一些珍藏黑照的搞事二人組,會議室裡的討論繼續。
柳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赤也已經很好了,他目前的成長裡唯一缺乏的只有一點。”
“我們該放手了,對赤也該如何就如何,而不是把他和我們區別開來,小心對待。”
幸村頓了頓,輕輕嘆了口氣:“也是啊,居然都到了這種時候了呢。”
真田啞然,單就管束切原這一點上,他幾乎佔據了所有切原在部裡的活動,每每都對他極為嚴格,懲罰切原的時候自己也會跟著訓練。
而他也是除了柳之外最瞭解切原赤也如今情況的人。
於是想了想,真田給出了肯定的答案:“赤也無論哪方面,確實都早早達到了獨當一面的水平,但除了我們需要放手之外,他對於我們這些前輩好像都有些”
以自己從前所學的詞彙裡,真田無法形容切原赤也對他們這些,總是欺負他、忽悠他背鍋被罰、逗他炸毛又哄他、嚴格訓練犯錯就鐵拳制裁的前輩們到底是怎樣的心態。
幸村和柳也想到了小海帶三年學不會半點心臟,連心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