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很好嘛手冢!”大和佑大指尖推了推自己的墨鏡,笑容爽朗。
“眼光也不錯,那個小子很好,我也超看好他!”
手冢用一種外人看不懂的複雜眼神看著他,抿了抿唇才開口:“嗯。好久不見,前輩。”
大和佑大墨鏡後的眼神並不像他展現的無霾笑容那樣,愧疚梗在喉嚨裡,卻還是咧開嘴笑:“那就到此為止吧。”
青學的“支柱”、青學的責任,都到此為止了,手冢。
這場比賽裡,大和佑大親手解開多年前由他自己壓在手冢身上的重擔,將少年手冢困在青學未來上、為之付出一切的枷鎖。
“帶上你自己的網球去自己希望的未來吧!”大和佑大落敗後反而更加高興的樣子,想要像當年一樣拍拍手中的頭。
手冢動作敏捷地躲開他的手,汗溼的臉上依舊是不變的冰山,但眼神足夠認真:“我從來不覺得是拖累。”
確實很累,被肯定的那一刻確實有困住自己的東西脫落。
但不二、幹、菊丸這一路上所有遇到的人、並肩而行的同伴,從來不是捆住自己的一環。
大和佑大愣了一下,表情錯愕,忽然大聲笑開,僵在半空中的手精準地拍在手冢的腦袋上。
“那就好啊哈哈哈哈哈————”
還是沒躲過被粗暴揉腦袋的手冢低氣壓。
今川嚼嚼嘴裡有點失味的泡泡糖,伸手又從丸井口袋裡順了一塊繼續嚼嚼嚼,臉頰鼓鼓的,皺著眉,眼神認真又困惑。
“看得出來挺好的,是個雙方滿意的he,但果然還是不喜歡。”
“正常。因為結局是好的,過程是黑馬傳奇,人也都很好。”
幸村給身邊頭頂烏雲、怎麼都想不通的彆扭貓貓解釋,還給愁眉苦臉的今川開了個玩笑:“但這怎麼說呢,就像對岸國家經典到出國的電視一樣——‘那年杏花微雨,也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笨蛋!有什麼好理解的。他們傳承的理念就是跟我們立海大的不和啊!你設想一下,要是當初國一挑戰賽的時候,幸村被那種惡劣前輩打傷了。你看看真田是把他們送進風紀部,還是掀了網球部之後自己抓自己進風紀部。”
丸井不知道自己的存糧又負一,也不知道幸村看向他的表情似笑非笑,繼續大膽開麥。
“就這開局,還傳承什麼傳承、大局什麼大局,真田那個沒什麼大事就堅持守序的性格都能當場自己新開個傳承。”
今川對丸井口中的處理方式投贊成票,但心底覺得要是真發生這樣的事,那擼袖子的絕對不止真田和自己。大機率是有一個算一個,估計一年之後,赤也進來了都會翻高中部的牆把人再揍一頓。
但是今川不敢開口,甚至連給說得起勁的丸井一個“快跑”的眼神都不敢。
一直挨在幸村身上不起來的金髮貓貓是最早被百合花戳到的。他就一邊悄悄摸摸往旁邊挪,一邊眼睜睜看著潔白無暇的百合花隨著丸井的話一點點變黑。
幸村臉上的笑容都在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