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勉強。
一場球賽下來,前來觀看的人證實了傳言的真實性、發現了今川對網球態度的“小秘密”。
全場唯二受傷的人——今川、忍足。
第二天一早,國中生們照常去看今天的安排,期待自己能有一場比賽。
結果卻得知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
五號球場對三號球場發起團體洗牌戰的申請,教練組透過了。
“哈————?還可以有團體賽?不是、嗷!!”
今川剛問出聲就被柳照後腦勺糊了一巴掌,捂著腦袋跳到幸村身後瞪著翠色貓眼對柳的暴行進行譴責:“部長柳打我!”
有事“部長”、無事“幸村”。
接收到告狀申請的“部長”雖然無奈,但還是擋住看到今川告狀後發射死亡射線的柳,憐愛地幫他揉了下後腦勺,小聲給他解釋。
“是有團體賽規定的,但你這麼問出來,就顯得我們立海大負責蒐集資料的很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今川當初人都到u17山腳下了結果不知道u17,所有人都看著他現場谷歌這件事讓幹嘲笑了柳好幾天。
柳捏筆的手都用力到發白了啊。
幸村側了側身,把明明比變得自己大隻了還努力把自己塞過來的今川擋嚴實點。
哪管什麼時候上“死亡筆記”一心快樂貼貼的金髮貓貓:欸嘿~
仁王雙手插袋,和丸井一起對這三年裡熟悉又無語的一幕,動作整齊地翻了個白眼。
所以昨天是誰虛弱地躺在球場上像具瀕死的屍體,高喊再也不要跟幸村打球,要討厭幸村三天的?
時間或許會燃燒掉真田更多的顏值,但磨滅不了一毫米今川眼裡自帶的八百米濾鏡。
u17-10
提交了團體戰申請的“地獄守門人”在比賽開始時卻不見蹤影。
而鬼是現今五號球場裡唯一的高中生,他不在的話,就意味著今天的比賽全權交到了國中生手中。
“啊嗯,還真是有夠華麗的放手,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跡部指尖點在眼尾淚痣上,說話間神態充滿自信。
其他人也沒有對鬼不在這件事感到驚慌。
或者說和跡部一樣,他們對鬼就這麼開啟門,給出晉升球場的機會讓他們自己去爭奪的方式沒有半點不滿。反倒覺得慰貼、欣喜,所有人心底的熱切徹底被激起。
今川和幸村、丸井站在場邊,並肩看著場上和對面高中生們各佔據球場兩邊的國中生們。
他們中只有仁王和柳這幾天裡被安排到跟五號球場的人比賽,不出意外地全贏了,兩人晉升到五號球場。
“眼神都挺兇的嘛,不過三號球場裡面那個高中生為什麼一直衝手冢笑啊?手冢那個冰山居然還回應他?”今川這次記住了教訓,有不明白的都壓低聲音問。
他說的那個高中生是一個身形高瘦,墨綠色頭髮,戴著白色運動髮帶、圓片墨鏡,肩上隨性地披著外套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