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能看出那個太宰更年輕,同樣的,站在箱子前面的今川更加年幼。
金髮貓貓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手裡拿著槍正在低頭換彈匣。
這是織田作完全不知道的,而他剛才想問的也就是這個場景究竟是怎麼回事。
“哦,是我在教那隻小貓崽子學槍。”太宰神色和語氣都在強裝鎮定。
用失去價值的俘虜當靶子,全身貼上對應部位的小紙片。
如果他真心如此從容,覺得這個教學方式沒問題,那麼織田作不會這麼多年都不知道。
奴良鯉伴早已經跑到現在看不見自己的小今川旁邊,繞著圈仔仔細細把長大了的小陰陽師看清楚。
他死的時候小今川才到自己腰部那麼高,拖著長長的頭髮像只毛絨絨金漸層,天天鬧著要跟自己去百鬼夜行。
但現在的今川不僅長高許多,剪掉剩下的那一截金髮,手裡也已經不拿刀了。
“還真是好久了啊。”前任魑魅魍魎之主嘆息一聲,金色眼眸隨著笑容消失變得苦澀。
立海大一行人則站在原地。
他們雙腿完全挪動不了,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過於血腥的場景。
倉庫前的空地上綁了十幾個男人,雙手雙腳被手銬鎖住,嘴也被嫌吵的太宰都命令堵上。
但就算如此他們依舊拼命掙扎,翻滾、蠕動、雙腳併攏的站起來跳著走。
因為他們從腳尖開始,到耳朵、頭頂,都被貼上了小標籤。
一旁玩遊戲的太宰一邊激情遊戲瘋狂輸出,一邊冷不丁說出一個標籤的名字。
話音剛落,今川的子彈就穿透貼著對應標籤的人體部位。
一槍接著一槍,鮮血飛濺,在地上匯成溪流蜿蜒到他們腳邊。人類在此刻就像被困在獵場裡的牲畜,僅供那個發號施令的惡魔,和精確宰割的機器。
幸村幾人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以他們前十幾年的經歷而言,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無法理解。
如果說之前看到的是今川精確殘忍的刑訊藝術,那麼現在就是沒有經驗屠夫
地牢裡成年的“今川大人”刑訊時充分利用人體的每一個部位,皮肉盡剝也保證犯人能夠說話的“技術”,或許就是源於現在的訓練。
今川看不見不遠處三觀再次被衝擊的網球少年們,也看不見身前試圖撫摸他短短金髮的奴良鯉伴。
他緊緊咬著嘴唇,精神高度緊繃,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獵場”和身旁的太宰身上,心底有些著急。
因為地上躺著的那個高勁組的二把手已經快死了。按照規則,他不能讓任何一個犯人在身上所有打上標籤的□□都被擊中之前死掉。
況且他手裡的槍但凡抖一下、歪一點,就會被一旁玩遊戲機的太宰冷嘲熱諷,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能一心三用還觀察得那麼仔細的。
中也在埋葬那個救出來不久就死去的實驗體,今川想要幫上他的忙。
還想減輕織田作的負擔。
今川知道自己身份特殊會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