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和越前還意猶未竟,可惜地看著酒葫蘆。
因為不認識酒只知道統類名字,但去拿三船教練點名的酒三人又不想,遂一個個標籤地看過去。
今川從餐廳那邊走過來,放下手裡打包好的、全是各種肉類的易儲存熟食,主動走過去。
只是看了幾眼,今川修就鎖定了目標。長手越過三顆腦袋,搬出一桶名字溫柔的高度酒。
“倒這個吧,對愛喝烈酒的人來說就是折磨,明明度數高但口感卻是很淡的綿柔。”
切原跟越前聽不太明白今川的形容,但反正他們也不知道選什麼,兩人都沒有異議地接過去就開始往散發出詭異味道的酒葫蘆裡倒。
一旁的海堂看看身後金髮似乎像貓尾一樣在愉悅晃動的今川修,又看看一邊倒酒,臉上笑容興奮的兩個朋友,在心底給三船教練祈禱。
雖然教練很兇,但也還沒到希望他死在的地步,阿門。
裝滿酒,任務完成。
以防被那個教練堵住,在切原認認真真地保證不會迷路之後,今川選擇看向海堂。
唯一靠譜的人啊,回答我,你們到底能不能方式正常、全員平安地回去?
海堂滿頭黑線:“嘶,再見!”
目送三人跑進黑夜消失不見,今川轉身走入一個監控死角,沒人看見後直接閃現回到宿舍裡。
仁王捧著本書靠在床看得昏昏欲睡,整個人身體慢慢往下滑,幾乎和躺在床上無差。
“喀嚓”
本因無人的浴室啪的一下亮起來,被人從裡推開。
從陽臺上消失的今川修現在卻從浴室裡走出來,外面在下雨,但他依舊乾淨得像一直待在宿舍裡從未離開一樣。
逐漸肆無忌憚地在立海大眾人面前表露自己“非日常”面的今川修見仁王醒著,沒有驚慌失措地再找藉口掩飾或者沉默,而是自然地走過去。
“狐狸,你猜我看見誰了?”
因為俯身的動作,眼前彎著眉眼的少年長髮劃過肩膀,綢緞一樣垂落到仁王身上。
白髮欺詐師強撐著睏意開口:“puri~赤也?”
“啪!”
今川打了個響指,一邊眼睛眨了眨:“沒錯!還有海堂和越前,來給後山那個教練偷酒。”
離得近,仁王聞到今川身上夾雜在冷風雨汽中淺淡的酒氣。
不過困頓的仁王沒多想,既然去偷酒,那也難免沾上點酒味。
“嗯嗯,知道了你退下吧piyo”
仁王想想就知道怎麼回事,此時身體徹底滑下去和床進行全面貼貼,打了個哈欠擺擺手,想把人趕走繼續睡覺。
鼻尖差點被仁王打到,今川向後退了點,眯起眼輕聲說。
“教練組發現是我偷偷去的後山了。”
薄綠狐狸眼裡的睡意刷的一下,全數清空。
仁王躺在床上,皺眉抬眼去看今川。昏暗中對方那頭淺金長髮和翠色貓眼依舊顯眼,甚至給人一種在發光的錯覺。
極大程度地幫助仁王分辨出這又是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