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大螢幕裡低著頭挑拍線,華村教練就著重去看鮑比的反應,而對方無論是狀態還是神情都明顯不對勁。
“啊啦~還以為是才切開的美玉,結果是不聲不響就有了稜角的鑽石啊,這下可有得那些傢伙發愁了哈哈哈——”
華村教練在幸災樂禍什麼榊教練當然也清楚,每一項決策都必然要經過一堆程式和扯皮,落實前早已經人盡皆知。
u17的改革和那些教練對這些少年的看好他們一清二楚,以為讓平等院鳳凰他們這些學生放假的時候代替觀察就能隱瞞嗎?
尤其是立海大兩個少見的精神力網球選手,以及堪稱殺器的,對精神力完全免疫的今川修,某個精神力開發痴迷的教練可是經常偷偷摸摸跑來觀察。
“他的刀應該很快,鋒利隱藏在速度偽裝出來的輕快靈巧之下。不過”榊教練對著緊張的真田態度隨意地說:“既然與我們無關,那就讓他們頭疼去。”
話音剛落,真田就肉眼可見地放鬆了些。
只不過看真田這麼緊張的態度,榊教練斷定恐怕那個被看好的今川身上麻煩的事不是一點半點。而三船又是那個嘴硬心軟愛直接動手的性子。
唔到時候可有得看了,希望跡部爭點氣多給自己打點電話啊。
今川:別急,還得看看到時候我有沒有被抓進去,又是哪個世界朋友能給我把牢飯送到嘴。
高挑瘦削的少年站在鮑比對面彎著好看的翠色貓眼,修長白皙的指節上還殘留著開場是被惡意用力留下的紅痕,此刻正在慢吞吞地調整拍線。
注意到鮑比在看自己之後也沒有抬頭,像是在等待跑不動的獵物休息一會繼續玩。
在一方疑似放棄掙扎開始自虐的情況下,第二局進行到最後也不過才過了十分鐘。
今川修依舊連汗都沒出一派輕鬆的樣子,蓬鬆柔軟的金髮在燈光下每一次起跳發球的時候閃著細碎光芒,乾淨又陽光。只看他這半邊場的話,似乎真的就是一場網球表演。
而他的對面,鮑比喘著粗氣坐在地上,兩邊的球襪已經滲出血色,底下結實的腿肌被網球反覆撞擊已經高高腫起到面板破裂流血。手臂、肩膀,除了會影響他留在場上的右邊只是紅腫外,其他地方堪稱慘烈。
可偏偏腿部的筋骨一點事都沒有,咬咬牙還是能跑能跳,只是幅度不大。而傷重的左手,更是沒有納入被考慮的範圍。
因為理查德德拒絕讓他下場,甚至說出哪怕他死在場上都比這一局也灰溜溜退場輸掉的作用更大的話來。
無法反抗教練安排的鮑比只能更加惡狠狠地隔著球網去看對面笑吟吟的金髮身影。只不過這一次他的眼底再也沒有了輕蔑和憤怒,反而是在用兇狠掩飾自己的恐懼。
沒有誰不害怕死亡,可當那雙眼睛注視的時候就好像死神的鐮刀已經割開了他的喉嚨。
這個人、這個魔鬼絕對會殺了自己
這個念頭從出現開始就在腦海裡生根發芽,恐懼和一次次無法避開被壓在原地眼睜睜看自己受傷的絕望是絕佳的養分。
以至於在美國隊教練堅持、選手沉默的情況下,裁判宣佈比賽繼續時,鮑比拿著球拍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不錯呢,第三局了哦。”今川滿意地看著對方躲閃著不敢直視自己甚至低頭的反應。
這個高度確實令人滿意,難怪中也大人在戰場上的時候喜歡用重力讓留出來的活口敵人貼在地上說話。
中也:我沒有!我才不會這麼教孩子!我又不是上班一無聊就喜歡搞花活的青花魚!戰場上對待敵人怎麼可能不先揍一頓再問話,他們自己是站不起來的!
一位監護人努力自證清白jpg
場邊,立海大的眾人確實如今川所想對他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