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今川貓貓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該學一下五條悟,如何利用職權讓未成年的自己收養同樣未成年的小孩,並且解決掉小區幼兒保護組織的抗議。
幸村見剛才還有些不確定的今川現在已經開始陷入預設後的沉思,捏緊了拳頭,並格外想念真田。
“也就是說,你天天和我們一起訓練、經常性聚餐,不僅揹著我們和五條悟聯絡,還在外面偷偷養了個小孩——?!”
今川呆滯:雖然事都是對的,但為什麼這麼一聽怪怪的?
“等等!我覺得這些”
今川修試圖辯解,但幸村拒絕,並恨鐵不成鋼。
“他的家人和五條悟不負責任就算了,你作為接手那個孩子現在還以此向五條悟獲取報酬的人,還把那個孩子一個人丟在東京,即使你也不應該這個年紀承擔這種責任,但你連過年也不去看一眼?!”
今川慌忙辯解:“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而且,惠是咒術師啊,藏在普通人裡就是滿級大號在新手村學個網球而已”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幸村沉默了,以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目光看著眼前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問題的今川修。
“所以切原他們叫今川你‘渣男’,果然不是沒有緣由的啊。”
今川修:“?”
所以到底什麼緣由能這麼顛倒黑白,倒是也講給當事人聽聽?
最終在“咒術師也是人”和“保護惠的安全”兩方對比下,幸村妥協了。
但今川還是被趕回了東京,幸村最後的仁慈就是沒讓他連夜走回去,而是第二天坐電車去看一個人過年的小朋友。
新晉“渣男”走前還被塞了一個禮物盒,一看就不是半惡作劇半藉此陳情的“情書”。
翠綠貓眼刷的一下亮了起來,還沒驚喜一秒,就被“這是給惠準備的新年禮物”給打擊得面目全非。
在窗臺目送今川消失在醫院大門後,幸村伸手撫摸經歷深秋、寒冬,在一月刺骨冷風中依舊開得靜謐優雅的淺藍花朵。
健康的身體再也感受不到被安撫的神奇。
彷彿去年一個人在病床上反覆被疼痛喚醒,獨自忍耐時被抓住的稻草不存在。
一切都只是一個夢,美好到虛幻,令人不敢相信的夢境。
所以醒來後沒見到今川的幸村心慌焦急,見到之後卻又心緒難平,這麼著急地趕他走也是不願被敏感的今川看出來,讓他多想。
鳶尾花色的眼眸由清澈溫柔,沉澱至歷經滄桑的堅定包容,在不敢確定的複雜中交替隱現。
書本選修上講過海對岸那個國家的古文,那自己到底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
命運到底是對自己仁慈給出警醒,還是
幸村精市站在冷風中,明明什麼都沒變,卻又像變了許多,低聲對自顧自綻放的花說話,但又輕得在風中就消散。
“他是和那些夢裡唯一不同的地方,一切的變數也都與他交織,可這樣的存在又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