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自己坐輪椅的時候就是!
坐在對面的跡部被幸村眼裡的殺氣驚住,晃著高腳杯的手停在半空中,就聽到坐在百合花中的立海大部長笑容中隱約帶著咬牙切齒的說。
“為了立海大延續的關東大賽冠軍,怎麼能在賽程中放鬆!況且,今年距離上次合宿已經大半年了,我覺得立海大和冰帝有必要先好好交流一次。”
話都說到這份上,跡部景吾當然不會怯場。
甚至來不及思考自己出門前怎麼對自家隊友保證的旅遊、溫泉、燒烤,跡部的嘴就先應下了挑戰。
“今年勝利的只會是本大爺的冰帝!就先在賽前讓你們看看過去的時間裡,冰帝已經成長到什麼地步吧!”
幸村嘴角的弧度柔和又虛幻:“是嗎?那麼不如我們先商量一下訓練內容吧,聽說跡部君很擅長游泳,你覺得在海里鍛鍊怎麼樣,晨跑先跑”
“啊?你剛才說了什麼不華麗的東西嗎?”跡部只覺得自己聽到了一連串被良知自動消音的空白。
“無所謂,訓練的話那就按你說的來吧,不過,怎麼不見你們那個王牌新生?看週刊上倒是挺符合你們立海大不華麗的風格。”
幸村原本正滿意的寫下訓練內容,聞言直接摁斷了筆尖。
“赤也啊,還在家養傷,過兩天會直接去伊豆和我們會合的。”
“啊嗯,那就好,樺地也升上了國一,正好讓他們一組。”社交技能點滿的跡部察覺不對,快速結束話題並低頭戰術性喝酒。
今天立海大的不對勁絕對和那個養傷的新生有關。
不過
跡部的眼神看向全程頭抵車窗,目光無神的今川修。
去年這傢伙可是悽慘到被抬著上車,就算最後發現是假的,也證明了立海大不會輕易讓部員脫隊。
所以那個新生,到底是傷的多重?
其實沒多重,畢竟小海帶還得考試。
主要是前輩們給他從早到晚,連課間都不放過的補了一週課,為了網球部所有正選賽前的身心健康,留出一段精神恢復的時間。
於是頭頂大包就沒消下去過的切原被特許,在開幕式和抽籤的這兩天在家休息。
切原赤也:我也不想再看到前輩們了啊——
同一空間裡的其他立海大成員,除了依舊還有夢想的柳生和真田,大家在真皮座椅裡各癱各的,已經麻了。
別問為什麼不阻止幸村,問就是幸村決定的事他們阻止不了,也不想活了。
這絕望的世界,充滿了令人窒息的海帶。
抵達伊豆
到了東京,冰帝的正選把行李送走後也都來到了車上,一群人上車就先被立海大灰暗的氣息糊蒙圈了。
衝在最前面,興高采烈的喊著“丸井君”的芥川慈郎直接關上車門躲到了忍足身後。
跡部被這群在車門外“小聲”討論他們和立海大的友誼在神奈川到東京之間、短短的路程裡為什麼就走到了盡頭的部員氣得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