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前輩臨死前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當初怎麼考上立海大的?”
切原捂著滿頭大包含淚回答:“就是,那時候看到前輩們決賽奪冠”
被吸引的切原赤也在家裡喊要進入立海大網球部後,被覺得他又在發瘋的姐姐抓著科普了一遍立海大過高的偏差值和他過低的成績。
原本姐姐以為自己這個回家都會記不清路牌的弟弟會放棄,沒想到切原那天之後就把房間裡的寶貝遊戲都鎖了起來。
憑藉海洋對面的大陸上學不死就往死裡學的精神,切原赤也如願以償的進入了立海大。
但在收到錄取資訊後,好不容易學進去的知識就在飛快流逝,就像考試結束後瞬間失憶一樣。
等到了開學考的時候,切原赤也就已經完全回到了海帶該有的模樣。
一個學期過後,切原就得到了九個崩潰的前輩。
真田因為補習第一天就差點把本就不聰明小海帶直接打傻,被強制拉開後就負責監督寫題的任務。
但實誠的赤也不會是真的敢問。
真田在重複把一個問題講解了四次,把生物隱性顯性遺傳圖畫了七次後,面對就差要他把公式重新推演一遍的切原赤也,再次舉起了鐵拳。
“要不然還是繼續縮小範圍,讓赤也把我們壓的題和知識點背下來好了。”幸村摸摸傷心的赤也,覺得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傷心的。
沒有分到自己苦手的化學,結果無論給赤也補習哪一科好像都很痛苦啊。
被分到切原全科最高分,但也沒及格的國文科目的今川獰笑著,翻開默寫部分:
“背?赤也連我給他壓的唯二兩段課文都沒背對!”
今川修深吸一口氣,看著大字型癱在地上,要不是因為真田下崗差點就逃過一劫的毛利壽三郎,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只能說幸好還是大家一起來了,都是第一次給赤也補習,誰也別想逃過這場劫難。”
液體毛利堅強地舉起手,對不做人的今川修豎起國際問候手勢。
一陣兵荒馬亂後,切原縮在床角,立海大九個國二的正選在床邊圍成一圈,盯著瑟瑟發抖的海帶滿目滄桑。
“沒辦法了,要是赤也掛科的話,不僅關東大賽參加不了,以後我們網球部的人路過他們年級教師辦公室都不好意思啊。”
今川修一手拿著捲成筒的試卷隨意的搭靠在椅背,左腿曲起踩在椅子上,說話間距離被真田送進警局的樣子彷彿就差一支菸:
“所以,還是我去把國一的卷子偷了吧。”
不然真的救不了了。
“今川。”幸村笑容異常燦爛。
“嗯?部長,你也覺得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吧?”金髮碧眼的少年瞬間明亮了起來,轉頭尋求誇獎。
“不覺得,這樣的事想都別想。”幸村指著切原房間的陽臺角落,笑著對一臉“怎麼可能、你不可理喻”的今川修說。
“去牆角站著,回去寫一篇遵紀守法的思想彙報給我。”
金髮貓貓委委屈屈的放下試卷,翠綠的貓眼裡滿是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