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摁住今川修鎖喉的手,身上掛著朝停下腳步的海膽頭小孩走過去。
“喂,小孩,你爸爸唔咳咳咳!”
五條悟就像個尋仇的不良一樣,靠近一步伏黑惠警惕地退兩步的時候,被懸掛的今川修猛地跳到一邊,順手朝五條悟的腰借了一下力。
“放開我!不許欺負惠!”
黑髮女孩在今川修的鉗制下奮力反抗,眼睛沒有看抓住她的今川修,而是緊緊盯著前方捂著自己肋骨咳嗽的五條悟。
“我記得,你是叫津美紀是嗎?”雙手摁在女孩肩上,金髮少年側身擋住她的視線,低下頭露出無往不利的乖巧笑容:“放心啦,我們沒有惡意的,不過突然拿東西砸悟會很危險的哦。”
津美紀瞬間像是被突然湊到眼前的金髮少年嚇到一樣,從惠和五條悟身上移開視線,害怕地縮起肩膀,在今川修說完後眼裡冒出了淚花。
津美紀抿著嘴,還是壓制不住哭腔:“嗚”
今川修:???
所以你們這世界是不是多少有點審美毛病?
金髮貓貓眼這麼陽光可愛的長相都哄不住小孩,老子在橫濱都能騙到外地人,來到這邊是次次滑鐵盧,你們人均下載防詐app的嗎?
轉身打算先給小崽子們上一場關於內訌的人情世故課的五條悟:“哈哈哈哈哈哈——!”
“放開津美紀!”
在五條悟靠近還冷靜地把手裡的牛奶袋子平穩放地上的伏黑惠,在聽到津美紀聲音的那一刻一直繃著的臉瞬間慌亂起來。
擁有(曾經)無往不利笑容的今川修見伏黑惠衝過來順勢放開津美紀,舉起雙手退到笑到下腰的五條悟身邊。
然後金髮少年因為覺得很丟臉往旁邊挪了挪。
小小一隻的海膽頭擋在津美紀身前,稚嫩的臉又恢復到面無表情的警惕。
“我聽到了,你叫了那個男人的名字,如果是想用我來威脅他的話還是放棄吧,他不會為了我回來的。”
尚且年幼,圓潤漂亮的綠眼睛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兩個奇怪的人,一臉鎮定的伏黑惠仰起頭,開口的聲音還是不可避免地緊張乾澀。
伏黑惠看向之前說出那個消失已久的父親名字的金髮少年,瘦削、精緻還愛笑。
無論是他還是那個一看就也是大少爺的白毛,都完全和記憶裡總是帶傷狼狽回家、或者帶著自己在各種女人家裡輾轉的男人像是存在於兩個世界。
但偏偏是這樣兩個人找上門,之前只有那些阿姨們會來找那傢伙,難道也可以去男生家裡借住嗎??
年僅六歲的伏黑惠早熟冷靜,冷冷地看著人沉默思考的樣子完全不像小孩,但偏偏他盯著的那個金髮傢伙還幼稚的一直對他做鬼臉。
在小孩嫌棄又無語,津美紀差點笑出來的時候,今川修猝不及防地伸手,一手抱一個,踩在反應極快地伸出腿給他踩的五條悟協助下跳上了三樓。
“喲西,好像是房子的話是這間吧,吶,惠惠?”在津美紀叫出聲前,今川修把兩個小孩放到老式開放的陽臺裡,笑嘻嘻地問。
“嗯。”還沒有陽臺護欄高的伏黑惠牽著津美紀的手,被姐姐緊緊抱住後也不為所動,看著今川修沉默地點頭,沒有移動。
果然帶著五條悟事情就會朝奇怪的方向發展,被兩個小孩當壞人估計也洗白不了了。
“惠惠是去拿牛奶啊,那你們吃早飯了嗎?沒吃哥哥給你們做”
表面笑嘻嘻,內心港口髒話的金髮少年自來熟地推開陽臺門,攬著兩個小朋友進去就反手把陽臺門反鎖。
後上來的五條悟踩在陽臺上,精準回憶起當時讓自己眼前一黑味覺失靈的東西。
“等等!不能吃!老子只是想問出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