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完全不想今川有一天會因為自己害怕的態度而失落。
真田攥緊雙拳,臉色黑沉又嚴肅,目光堅定:“那就是他應得的!”
“所以需要提前先去學做牢飯了嗎?”柳生冷不丁的像是在開玩笑,但看過去,卻半點沒有平時的笑意。
仁王始終堅持自己的選擇,抱臂等在一邊,見他們商量的可能差不多了就問道:“puri~可以走了嗎?”
短暫的沉默後,這次所有人都邁出了腳步。
眼前一瞬間扭曲,雙腳再次落到實處的時候,立海大眾人睜開眼,發現他們再次被傳送到陌生的地方。
頂上亮著刺眼的白熾燈,前方是一處冰冷的走道,被兩扇厚重的大門封鎖——一扇可視鐵門、一扇厚重合金門。
他們所處是一個小廳,兩旁各有長長的桌椅,上面還擺放著沒來及收起的檔案和筆、水杯這些,看起來像是整合檔案的地方。
可正常的辦公室怎麼會在冰冷地下,散落的紙頁上還有乾涸的血跡。
聯通走道的鐵門旁除了密碼鎖外,怎麼會擺放一個裝滿沾血紙巾、紗布、和手套的垃圾桶?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聲響。
正仔細觀察陌生空間不放過一絲線索的立海大眾人立刻交換了一個眼神,起身聚集到一處,站好等待身後的門開啟。
他們已經知道了,這場奇幻之旅的關鍵在誰身上,所以一會進來的人肯定就是他們想要見的人。
果不其然,門從外開啟後,率先走進來的就是熟悉的金髮少年。
和剛才海邊一面相比,此刻今川的臉色臭了許多,神情懨懨。
很快讓他變臉的原因就展現在立海大一群人面前——帶回的黑衣人被人切斷一隻手臂,切面齊整平滑。
“芥川那傢伙是好的壞的,只要關於那條青花魚的就都記是吧?”今川戴上手套,煩躁的翻了個白眼。
當初是芥川頭鐵不留活口給審訊組,被太宰揍了之後把仇記到他身上?
什麼毒唯,早跟織田作說了把那條青花魚棄養的,可惡!
彙報工作的時候被芥川堵住找茬的氣惱,讓今川抱怨的下意識說出已經很久沒有提起的名字,一時愣在大門前。
自動識別虹膜的鎖“滴”的一聲,通向港口地牢的大門緩緩開啟,但在金髮少年進去之前沒有人敢先動。
在今川說出某些人姓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低下頭,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
一旁的立海大眾人也很詫異,因為這些人名、甚至“青花魚”這樣的代號,他們都不陌生。
在國文課上,以及從小開始老師給的推薦閱讀書目上。
一個今川熱衷日本近現代文學、所有作業裡只寫國文作業的理由,出現了。
但立海大眾人的世界觀也面臨重大危機。
柳震驚之餘,第一反應就是先捂住切原的耳朵:“赤也別聽!會影響國文成績的!”
立海大其他人:“——?!!”
立刻醒悟,他們的世界觀暫時不要緊,全員保護小海帶的成績!
“走吧,這個半死不活的西堀你負責就好,除了完成報告沒有多大價值了。”
彷彿錯覺一樣的瞬間寂靜後,今川把手套戴好,語氣正常的下達命令。
“是,今川大人。”一個紅髮青年出列,和拖著那個黑衣人的同事走了進去。
今川垂眸勾了下貼合掌根的黑色手套,白熾燈裡閃著冰冷色澤的金髮下看不清神色,只能看見他勾起的薄唇。
“抓老鼠的休閒遊戲結束了,走吧,該清理一下‘普通’房間了。”
“是!今川大人!”
真田的目光一下凝固住,定定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