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控制不住地在對方手裡顫抖。
今川修好整以暇地把人拉遠,看到剛才還一臉猙獰得意地朝切原出手的橘杏此刻嚇的只顧張口努力汲取空氣,瞳孔不正常地震顫,一副驚恐悽慘的模樣。
“我最後明明白白地說一遍。你和你哥哥就算去給每一個曾被你哥哥打傷打殘的人道歉了,赤也都不需要給他道歉,因為那是他惡意傷人,他活該,而我們赤也什麼都沒做錯。”
瘦削高挑的金髮少年穿著純白的睡衣,面容精緻,站在昏暗的樓道里就像光源一樣,把稍矮一些的學弟牢牢擋在身後不讓探頭。
和他手中掐著女孩脖子,把人整個提起來威脅的行為極其違和。
“不錯的眼神,看來這次橘小姐終於懂了呢。”
對橘杏仇恨憤懣的眼睛徹底被哀求恐懼取代很滿意,今川嘴角上揚弧度忍不住擴大,剛想再最後警告對方對今晚的事閉嘴就被樓道下的聲音打斷。
真田在宿舍找不到人匆匆趕來,看到這一幕簡直心臟都要跳出來,大腦一片黑白雪花短路地飛快衝上前:“今川,快鬆手——!”
今川撩起淺金色的睫羽,看了一眼幾個箭步衝上樓梯的真田就隨手把人丟向樓道的平臺角落,嘴角無趣地拉平。
“咳、咳咳!唔!”失去桎梏的橘杏一邊忍不住乾嘔咳嗽,一邊大口大口地呼吸。
但被她雙手反覆確認、保護的脖子除了兩邊有紅痕外,根本看不出來是被手掐過,沒有指印,也當然不會有指紋。
業務熟練的今川修頂著真田審視警告的眼神,用腳尖把掉落的手帕踢起來,用指尖夾著一角拎著,準備回去就扔了。
還好,至少知道主動拿走證據好個嗶——啊?!
真田幾個深呼吸都沒壓下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跳,渾身的血液在血管裡極速流動卻半點沒有帶來熱意,反而出了一身冷汗。
這才是第一天啊!
白天傳言今川打了跡部,晚上就親眼看見今川掐人脖子。
這還怎麼管?這已經不是維護立海大形象的問題了,是他們還能不能安全回去、回去之後要不要給今川送牢飯的問題!
在和神情冷淡,毫不在意地拿走唯一證據的金髮少年對視瞬間,確定未來成為一名警察的真田確定了一件悲傷的事——自己大概或許真的有必要,在工作以後要監督好,並且重點關注曾經的同伴了。
和今天傍晚在陽臺時手忙腳亂解釋他沒有和跡部打架時相比,今川此刻沉默而冷靜。在真田沉重嚴肅的目光中指尖甚至控制不住搓了一下,想點支菸。
但這裡不是橫濱港口,也沒有一箇中也的煙盒給他偷,最多隻能從丸井的書包裡偷出糖果。
走神到天邊的今川修為自己落差極大的處境笑了笑,嘴角勾起的些微弧度成功讓真田臉色更加黑,想要對他說什麼卻反覆張口也沒說出半個字。
他其實大可以對真田說是生氣橘杏對切原下手被出來找切原的自己看到,一時氣極才下了手嚇唬想對落單海帶出手的小姑娘。
以真田對小海帶的關愛和一直以來對他身上秘密的逃避,是不會再抓著不放的,說不定還會幫著自己警告橘杏。
可大概是越發臨近全國大賽和他離開的時間了,沒有煙也沒有糖的今川現在什麼都不想說,只是在真田的沉沉目光中半垂著眼,翠綠瞳仁直直對視,理直氣壯地訴說自己的無趣,和冷漠。
樓梯間裡只有被今川時不時劃過的眼神嚇得不敢大聲求救的橘杏不時壓抑不住哭泣和痛呼。
龍崎組
一直被今川一隻手摁在身後不許冒頭的切原自然也看見了摔到一邊的橘杏,從真田衝上來說的話裡也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就在今川和真田沉默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