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皆可信,這是立海大正選的共識。
於是除了沒有見過當年還在獅子樂時“九州島雙雄”的切原赤也,其他人的目光瞬間變了。
“沒錯,怎麼,立海大也這麼關注我哥哥嗎?”橘杏揚起頭,對被人認出來覺得開心。
剛剛活躍的氣氛沉寂下來,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啊!我想起來了,日向打遊戲的時候說過,以前遇到打暴力網球的選手結果被打傷棄權,背後現在還有在地上拖出來的疤。”切原一錘手心,腦袋上亮起小燈泡。
那次一起打遊戲,切原嘲笑日向在副本里被boss錘得從地上飛出去。
後面日向說起他以前還真的被人一球打在腹部,後背和手在地上摩擦了好一段距離的事。第一次見面時對切原有些警惕冷淡也是因為傳聞中切原球風暴力。
切原赤也可以在遊戲裡嘲笑朋友“人菜被人打”,但現實裡卻目露兇光:“那個學校,好像就是獅子樂啊。喂喂,不會就是你哥哥吧?”
柳搖頭:“打傷日向不是橘吉平,不過”
但和柳的否認同時響起的卻是橘杏更大聲的反駁:“你胡說什麼!我哥哥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就算是立海大也不能憑空汙衊人!”
“你們這麼欺負人也太過分了!”神尾大聲怒喝。
橘杏怒氣衝衝的話讓桃城武從見到傳說中的大魔王立海大,還是全體成員的震驚中回神,立刻握拳擋在前面。
跡部在一旁直接氣得笑出聲,卻被今川拉住袖子,順著目光看到被打斷話的柳臉色冰冷。
“柳很累或者情緒不好的時候不愛說話,開了口就最討厭有人打斷。”淺金色碎髮和紫灰色相接,氣音只在這一小塊區域能聽清。
沒有純粹資料流的冰帝不懂被資料支配的恐懼,但跡部是個聽勸的小夥伴。
隨後,柳面對怒視和職責不為所動,拿出隨身攜帶的本子,聲音平淡聽不出喜怒:“橘吉平,小學畢業於熊本第一小學,升學獅子樂後加入網球部,和千歲千里組成雙打,球風暴烈兇狠。地區選拔賽第四場將對手田中平次郎右手腕打骨折”
桃城武聽著聽著睜大眼,不知道是驚訝熱愛的網球也能如此危險,還是驚恐有人居然能國一一年就在球場上打傷那麼多人。
就連跡部都有些驚訝,他是因為特意叫人去查了才知道,柳又是從哪知道那麼詳細。
“你到底在說什麼?!這些子虛烏有的事,都是你編造的!我哥哥才不是那樣的人!”橘杏極其憤怒,卻也對眼前用最平淡的語氣念出那些“罪行”的柳感到畏懼。
“轉學前最後的傷者是搭檔千歲千里,也是橘吉平轉學,目前染黑髮的原因。”柳合上筆記本,輕輕的聲音卻讓橘杏被嚇到一樣愣神。
“941的機率,橘杏曾和千歲千里關係良好,目前也保有聯絡方式。曾經哥哥親密無間的雙打搭檔,對你很好的另一個哥哥,分崩離析後,你也不曾過問過一句嗎?”
即使人就在面前,柳前面的所有用詞依舊是使用全名,就像一個冰冷的審判者,只有最後一句才帶上了人性的困惑,語氣和緩。
唯一一句指責,看似柔和委婉卻是最嘲諷的。
橘發女孩從氣勢洶洶的說他汙衊,到現在抓著自己手指不安。想要生氣卻又在柳極致冷靜,彷彿不帶情緒一樣的氣場中只能熄滅在心底,全數變成委屈不滿。
跡部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看破一切的壓迫力,還有集體熟練噤聲,就差在頭頂插一個牌子寫著“乖巧安靜”的立海大。
這就是靠一己之力用有限的正常經費養不正常隊友(立海大:?)的資料流嗎?或許瀧和忍足壓迫一下
此刻的跡部,看向柳的眼中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