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把自己推出來面對今川的刀子,仁王借到了丸井偷偷藏在桑原身上的手機。
是的,自從醒來後,幸村和今川就在訓練的時候被集體嫌棄了。
但在幸村提出那就讓他繼續和今川組隊的時候,又被大家異口同聲的大聲拒絕,包括今川自己。
很長一段時間內無論是立海大還是冰帝,都不想在看到這兩人站在同一半場,尤其是他們同時朝自己笑的時候。
簡直就是噩夢開端。
最終依舊在幸村的微笑下真田英勇就義,仁王則被立海大和冰帝一致推到了抱著網球拍沉思的今川修面前。
還在專心思考要不要先逃家避開“對門”的今川下意識就對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柔軟白毛伸出了魔爪。
最終還是醒來後還有些頭疼的柳,在和跡部一對一對抗賽的時候一抬眼,又又又看到仁王和今川湊在一起互撓,瞬間頭更疼了。
柳一邊忍著頭疼,一邊咬牙跑過來把兩個突然看對方頭髮不順眼的笨蛋分開,讓他們快點開始訓練。
一手一個壓著兩個氣鼓鼓的傢伙,柳滄桑地嘆了口氣,突然明白了真田為什麼會老成得那麼快。
突發感慨的柳看向周圍幾個網球場,想要看一眼真田,結果環視一圈卻沒有看到那個真田高大嚴肅的身影,問跡部,跡部也沒找到。
說來也怪,平時今川和仁王才互相哈氣真田就會迅速抵達戰場,壓著兩隻幼稚鬼罰訓才對。
“柳,跡部,怎麼了?”路過的幸村低頭解開護腕,見柳和跡部疑惑的樣子出聲問。
“啊嗯,沒什麼,幸村你怎麼在這,真田呢?”跡部驚訝地看著幸村一副訓練結束的樣子。
“我們沒找到真田在哪。”柳點點頭說。
欣然笑起來的藍紫色短髮少年身後即是寧靜海域,似乎覺得兩人糾結的問題過於簡單,語氣輕快地說:
“找弦一郎嗎,你們往地上看啊。”
與柳和跡部隔著三個場地的網球場上,一具不知生死的人體躺在地上,立海大土黃色的正選外套蓋住了他的頭和上半身,海風吹過的時候格外淒涼。
跡部瞳孔緊縮:“哈?那具屍體是真田?!”
柳抬手攔住跡部,語氣平緩但明顯有些飄:“沒事,還有呼吸。”
“啊,那是我怕現在太陽太刺眼,但弦一郎起來太晚的話又會冷,就給他蓋上的。”
幸村說完敲了敲手心,似乎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妥:“唔確實是有些不利於呼吸啊,是我疏忽了。”
跡部:這是利不利於呼吸的問題嗎?
要不是這片海灘都是本大爺的,周圍有旅客的話絕對都要直接報警了吧喂!!
“真田修習劍道,一件衣服對他來說不會呼吸不暢。”
柳站在跡部身邊點點頭,想了想對皺著眉要走回去給真田重新蓋起來的幸村建議。
“但手腳還是會冷的,把我的外套也拿過去給真田蓋上吧。”
只蓋上半身怎麼行,要蓋就整整齊齊把人蓋完。
幸村恍然,眉間瞬間舒展開,接過柳的外套道謝:“謝啦,柳,那我一會給弦一郎蓋好就去自由訓練了。”
“沒事。”棕發少年閉著眼點頭。
柳回過頭後就看到跡部站得離他遠遠的,修長的指尖一下下點著眼角的淚痣,微抬著頭看向他的眼神極其複雜,還帶著些一言難盡和無語。
尤其是幸村把真田從頭到腳蓋好,高高興興地再次路過他們之後,跡部眼神更詭異了。
柳:?
跡部為什麼要這麼看自己?跟看見今川開領域時的眼神一樣,見鬼了?
還在和仁王互相傷害(劃掉),認真打球的今川修:“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