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裝乖套話的今川修令世界意識陷入沉默,有些不知所措。
處在生機與光明的金綠光影中的青年周身凝固著冷色,誠懇認真地提出了這個要求,並且也準備好了談判的準備。
“你不喜歡他們嗎?”明明自己每次看這邊,都覺得對方融入得很好啊,玩得比誰都歡。
淺金色的睫毛顫了顫,青年垂下眼:“不喜歡。你見過哪隻青蛙喜歡煮它的鍋子的?”
就算世界意識再傻白甜,也知道沒點大病的人不會把自己比作青蛙。但唯獨這件事,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因為
“你是不是忘了,網球才是主世界啊!”
作為網球世界誕育的世界意識,祂是為了自家孩子才把你們這些妖魔鬼怪拉進來的啊!
那邊剛剛加入的那些世界線亂得不行,這邊剛剛走上正軌的員工又要罷工,要去那些加進來的世界線。
第一次搞事的萌新:不應當,這和文野說的輕輕鬆鬆變數爆炸,還得自己努力控場不一樣。
瘋狂搞“美學”的文野世界:嗯只能說我這邊人才輩出,畢竟也就是給出一點點變數,之後就全靠個人努力。
“唔。”靠在椅背上的金髮青年雙手交叉放在小腹,姿態隨意:“可你之前明明有打算讓我去插手別的世界的事。”
之前第一次見到夏油傑的時候不就一直在說什麼可以彌補遺憾之類的,這就說明交織的世界線裡也存在願力。
兆億個世界中,只要存在一個世界,有那些為之祈願的人所希望的完美結局,似乎就足夠了。
那麼為了這些願力而來的今川修,又為什麼要放棄主世界這最龐大的一筆,去拿那些更危險、更艱難的願力?
世界意識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問,畢竟過往的教訓告訴他,只要是對方不想說東西自己問了也白問。
祂只要對方繼續留在立海大,至於今川修在想什麼,祂並不關心。
“那只是舉例,而且勞動合同裡只寫了網球世界!”
還是兩份合同!一份被你們世界坑,一份被你坑!
你們拿著我一個和平運動番世界的血汗錢還要壓榨我,是人嗎?呸,是合法的嗎?
真不是人的文野:咔嚓咔嚓,下一個新生長的世界線把書給誰好呢?
小時候神道,長大混黑的今川修:我不合法我先說:)
垂著頭玩自己金髮的青年聞言抬起金綠色的眼眸,突然笑了起來,沖淡了眉眼間的銳利。
“也就是說我沒有義務去管其他的世界線,以後你不能強制我去做什麼,是嗎?”
謹慎的世界意識:“”不敢說對,也不敢說不對,就是哪裡不對勁。
沉默對前審訊組小組長來說就意味著許多答案,於是金髮青年周身的冷色瞬間緩和了下來。
酒廠和咒術世界對立海大的這些少年來說,太危險了,甚至被波及都會有生命危險。
時至今日,今川修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