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跡部不能看破假象的方案分支劃掉,一邊計算自己的體能分配和手腕卸力角度。
“阿拉,狐狸的精神力干擾對那個冰帝的部長無效欸。”場邊毛利壽三郎懶散的躺姿變成了坐姿。
“唔唔,柳之前都說了,跡部的洞察視力能看穿狐狸的假象機率是幾來著?傑克?”
好不容易補考低空飛過的丸井文太嚼著蛋糕,表示最近抗拒數字。
“是893。”負責給丸井補習的柳嘆了口氣,剋制住伸手摸摸自己頭髮的慾望。
場上,金髮少年飛快跑到底線附近,雙手傾斜握拍,像是出刀一樣將網球打了回去。
幾乎是立刻,後場的日向靈活地跳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
“月返!”
高處扣殺的網球急速旋轉著直墜距離兩人最遠的前場。
仁王直接彎腰,身體貼向地面,幾乎低到自身柔韌度的極限。
網球觸碰到球拍後急速反彈,馬上就會出現一個挑高球。但高高飛起的網球被剛剛碰撞過的拍線僅僅追著,最後貼著球網被球拍的主人打向對面半場。
柳說過,一定不能對跡部打出高球。
日向看著空無一物的空氣幾乎氣紅了臉,這不就是在針對看不見的自己嗎?
仁王:piyo~答對了,沒有獎勵!不然你猜我們這次怎麼分配的球權?
只要是仁王發球或者他打回來的球,冰帝就只能依靠跡部的洞察力才能確定位置。
日向有些無助地看著跡部不僅要承擔前場,一旦仁王觸球他就還會變成單打,經常跑到後場接球。
“嗯?今川和仁王他們,之前不都是按照半場劃分場地的嗎?”怎麼現在兩人接球的時候全場跑?
酷哥宍戶亮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出來。因為場上的立海大雙打看起來真的混亂又胡來。
“可跡部的消耗比他們大,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
瀧有些難以置信,但刨除對手混亂的表象,全場損耗最大的人確實是跡部。
忍足往常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見,站在場邊皺著眉看了一眼混亂的立海大半場,又回過頭繼續盯著場上紫灰色頭髮被汗水黏在眼角淚痣上,呼吸急促的跡部。
立海大休息區,黑沉著臉的真田身後黑影越來越大,就像從真田的影子裡召喚出了一個地獄影武士一樣。
“真是,太鬆懈了!”
“嘛~弦一郎,畢竟我們也沒想到他們會遇上跡部啊,臨場想出這樣的辦法已經很好了,就不要糾結形象問題了。”
幸村絕口不提自己第一眼看到今川和仁王兩個人全場街遛子一樣晃的時候也沉了臉。
“只要能勝利就完全值得。”
日向嘗試幾次尋找仁王的破綻都失敗,在跡部的示意下只能按照賽前計劃,每一次今川修的回擊都盡全力高速拉扯,消耗他們的體力。
偏偏今川和仁王這一局的球權分配非常的迷,兩人都在全場晃,球無論落點在哪個角落,他們根本不管距離和配合,那一球誰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