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明顯得連金髮都更加明亮的今川修說:
“仁王同學好像磕到頭了。”
“啊?”今川修像是沒聽清一樣,歪歪頭疑惑的看著柳並拒絕低頭——無辜貓貓從不檢視手下敗將的死活。
仁王雅治:“唔唔唔!!”————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感覺無數問號在自己頭上飄,已經真的無語的柳再次扯了扯自己和對面兩個人一樣的校服,發出了和今早真田一樣的疑問:
我今早真的百分之百踏進的是真實的立海大嗎?有沒有機率是今天只是一場夢?
手裡提著四個包的今川修艱難的拍了拍笑容燦爛的仁王,在仁王回過頭伸手把他的包拿回去時終於感覺那種隱隱的殺意消失了。
看著眼前鼓著臉低頭調整肩帶的仁王雅治,一頭白髮柔順的垂下,髮尾卻都一簇簇的亂翹。
今川修只覺得這頭髮很像它主人本人了。
一行人順理成章的從今川修跟在亂晃的仁王身後,到今川修和仁王兩人跟在柳身後。
今川修和仁王並肩走著,原本已經做好被身邊這個不記仇的幼稚傢伙報復回來的心理準備,但仁王卻出乎意料的安分。
細細看了幾眼,有著劇透已經明白為什麼仁王看到柳會天然警惕的今川修彎起唇角,再次露出了“月下猹”的表情。
這邊安分的仁王雅治,星眉下狹長的眼睛好奇的隨著周圍的景象轉啊轉,偶爾又垂著眼,淡綠色的湖泊中聚焦著身前棕栗色妹妹頭少年的背影。
柳走在前面帶路感受著身後宛如有實質性的視線,默默的在心裡給仁王雅治的那一頁補上一長串資料。不過,想起身後少年那雙彷彿一切都在霧氣之下的眼睛,柳又畫上了一個問號待定。
很快三個風格不同的少年站在了一家網球俱樂部面前,大大的弧狀門沿用浮雕組成“atobe”的字樣。
“不愧是跡部財團投資欸”
“和周圍的建築排在一起不覺得突兀嗎?”
“”
柳頓了頓,沉默的刷卡帶著身後兩人進去。
進門便是冷氣襲來,那一瞬間今川修聽到身邊仁王舒適的呼了一口氣。
終於被涼爽的氣息包圍,在太陽下走了一路的仁王有種解脫了的感覺,但面上還是一臉無辜的看著突然盯著自己的今川修。
雖然閉著眼但還是控制住自己,不要再關注身後動靜的柳登記好後便一馬當先的往前走。
換好俱樂部準備的運動服,柳率先熱好身,看著今川修在場邊教仁王雅治做熱身,而那些動作明顯不是任何網球常規動作,反而更像是武術?格鬥?
只是覺得自家的動作能熱身更到位也更好用的今川修,一邊將手裡仁王快要皮包骨的身體扶穩,一邊像是感應到一樣對柳笑了一下:
“柳,要打一場嗎?”
回過神的柳點點頭:“好,請賜教。”
長長的睫毛貼著面板顫動,柳一邊纏好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