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邊,越蹲越往前靠,就差直接坐在地上的今川修:“好犟,不愧我們部裡最高的男人,天塌下來先有犟骨頂著。”
他現在一邊吐槽真田一邊搖頭都不用擔心頭頂的筆記本會掉下來,主打一個熟練。
“puri~別這樣說,這怎麼不算一種專一呢?”仁王滿臉感動。
“但一切為了至高無上的聖盃,勇者悲憤的內心無人傾聽。”柳生的詠歎調硬生生拔高了完全沒有的立意和格調。
因為剛才真田看向自己的眼神裡透露出來的資訊,幸村臉上好不容易重新浮現笑容,被他們三這一唱一和瞬間打消。
“等弦一郎回來,你們三個當著他們的面再給他說一遍。”幸村的聲音溫柔得彷彿沁了水。
不能再這麼僵持下去。
這是真田和不二共同的想法。
尤其是不二,對手是真田,如果進入極其需要體能的搶七局對他而言很不利。
“蜉蝣籠罩!”
四重回擊全數展現,不二似乎佔了上風,但此刻預想中本不該出現在落點的人,身影如雲中雷電忽然閃現,剎那間精準揮拍給予回擊。
“動如雷霆!”
網球的軌跡如同落雷一樣幾乎垂直,落地時發出沉悶的響聲。
不二楞了一下,沉默的看向剛才網球的球路,又回到地上焦黑的落點上,耳邊是觀眾席上起伏不斷的驚呼。
“這樣啊,風林火山之外的,不過這應該是為了手冢準備的吧?”冰藍色的眼睛從滾出界外的網球上收回視線,冷靜地看向對面氣勢洶洶的真田。
真田並沒有被不二的話影響,只是抬起眼:“那又如何,倒是你,再這麼鬆懈下去的話,冠軍我們立海大就不客氣的拿走了!”
手冢確實是真田一直的執念,但現在幸村病癒、沒有失去關東獎盃的他並沒有今川和幸村預想中那樣非此不可。
“哈,拭目以待。”不二還是一派寫意的笑答,但和真田對視的眼中卻是不相上下的銳意。
幾乎肉眼可見的氣場在兩人之間對立相沖,互不相讓。
“白龍!”
“難知如陰!”
真田的每個動作都充滿迷惑對手的暗示性,在他確切的做出下一步之前似乎每個可能性都有。
在球網之上高速飛轉的網球不會給選手過多的時間,做出判斷都只一瞬間。
這種時候,對手的觀察能力越敏銳,“難知如陰”起到的迷糊作用只會更大。
但是——不二閉上了雙眼。
“他他他!他幹嘛啊?”不二在場上緊閉雙眼還行動自如的表現讓觀眾震驚。
“是‘心眼’。”柳第一時間看清,解釋道:“僅憑大腦裡對對手的回憶和直覺打球,高度集中注意力,不二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剋制真田。”
“看起來都很不錯嘛~”種島推了推毛利,笑得彷彿看到了一批新鮮水靈又好玩的學弟(白菜)在向自己招手。
“piyo~擔心了?”仁王摁了下切原的腦袋。
“弦一郎的話,完全不用擔心哦。”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