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髒貓貓浴巾卷:?!!
幫我也報一個!快!柳都要到我家了,再不抓來不及了!
早被抗走,但現在離自己家還有幾千米的仁王:歪?么么零,有人拐賣人口。
puri~對,就我一個受害者,還有一個好像死了。
網球部日常向
立海大網球部附近其他社團的前輩們都已經習慣了再也看不到毛利壽三郎逃訓,被更古川對摺扛著回來的日常。
變成了每天訓練開始的時候先猜一把今天網球部誰會神志不清的被架著出來——禁止猜今川修或者仁王雅治。
原本在他們口口相傳中,成為賭局黑名單的兩個人都有希望成為毛利的繼任者。
毛利壽三郎本人:謝謝,突然就不是很想念更古川他們了。
但新學期開學一週後,仁王雅治一反常態(指沒有加訓、沒有被吼、也沒有被掛起來等),部活一結束就身姿矯健地飛快跑路。
反倒是今川修依舊雷打不動,地位穩固——每天以各種姿勢出現在柳手上被帶走。
這麼一對比,這一片訓練場的熟人們就認定了經過一年的角逐,每日固定以毛利為主角的日常向男主繼任者為今川修。
實際上,當仁王意識模糊的被通知一週結束後,整個網球部內就再也沒有人在部活結束後的任何一秒裡見過他。
當大家一起討論仁王為什麼每天跑得那麼急,連惡作劇都沒了的時候,幸村溜達過來了。
一手拿著球拍,一手提著一隻金髮廢貓過來,看了他們一圈,神情遺憾地擦擦汗,又給自閉的金髮貓貓擦了把臉,感慨仁王最近都不來找他練習了。
眾人:懂了jpg
另一邊,消失的狐狸扛著自己的小鋤頭,躲過惡趣味的幸村每天早早蹲點高爾夫球場。
而高爾夫社自從知道他是來挖牆腳的之後,就從原本的歡迎變成了抗拒,最近已經開始嚴防死守,每一個進來的白毛都要經過嚴格排查。
但好像成效不大。
柳生再一次見到頂著自家社長的臉,卻給自己遞過來一本網球週刊的仁王時嘆了口氣,依舊拒絕接過來,但這次卻沒有叫破他。
反正這位被稱作“欺詐師”的網球部正選永遠有辦法再進來,而自家部長最近掉的頭髮已經夠多了。
仁王被拒絕了也不以為意,收回手就走道場邊的椅子上坐下自己翻開看,外套往頭上一蓋遮住太陽,不知道從哪變出自己的包,拿出了水杯和零食。
柳生握著球杆沉默地看著這隻就差被印成通緝令掛在高爾夫球場門口的白毛狐狸,熟門熟路的樣子就像這是網球部一樣。
仁王:puri~是挺熟的,所以要跟我回網球部看看嗎?
拒絕了仁王招手讓自己一起去吃零食的邀請,柳生比呂士莫名心梗了一下,還是抬手給他指了一下可以別住傘秘密地方。
摘下假髮恢復成自己模樣的仁王恍然大悟,迅速翻出包裡的遮陽傘,撐開的瞬間,柳生感覺自己都能聽到對方無聲但滿足的嘆息。
不過,“笨太贊助的”是指那位雙打的丸井文太吧,據說他們同班的三人關係很好,果然是真的。
而且那把明顯是定製的遮陽傘上,為什麼印著“port ”?
今川:只不過是另一位贊助商思念家鄉(閒得無聊),搞的一些不忘本(惡趣味)行為罷了。
網球場上,丸井還在找自己包裡失蹤的零食在哪。
“傑克,你還記得我放在哪裡了嗎?奇怪,我真的有裝包裡嗎?”丟失了訓練後獎勵自己的零食,丸井一臉不敢相信地翻著自己的包。
桑原沉吟了一會,抬手拍拍丸井還帶著些水汽的凌亂紅髮:“不知道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