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全國比賽奪冠時也主動衝上去擁抱,再一次拍照時笑容也自然又真實,熱烈又坦然。
明亮的翠綠貓眼像是在告訴螢幕外的人,我放棄了曾經,暫時遺忘了仇恨和曾經誰也留不住的被留在原地的痛苦。
我最後再相信一次。
“放開來玩了啊。”不是很明白的中也有些欣慰,又覺得哪裡怪怪的:“總之,今川被這群少年帶的活潑了,是好事吧?”
“嘛中也這麼想,也沒有毛病吧。”森鷗外雙手合十,指尖抵著下巴,笑容意味深長。
“嘁——所以說,蛞蝓怎麼能懂帶人類小孩啊?真是的,略略略。”
太宰直接對怒視他的中也拉開嘴,吐舌頭。
“不,至少這不是少年健康的心理表現。”
另一邊的福澤社長皺起眉,但由於照顧的一直是自信過頭但聰慧的貓貓,對這類苦於缺少詞彙量形容,只能乾巴巴的反駁。
“不該是這樣的啊,這麼想真是”全場唯一有育兒經驗,靠譜的千年老妖怪嘆了口氣。
織田作起初也覺得沒問題,直到看到合宿的時候,金髮少年自信的說出殺氣就是問好的,殺人前不先打招呼很沒禮貌的發言。
早早就洗手不幹的前殺手:???
紅髮青年呆呆的看著螢幕,現在進行到一群少年合宿的時候。
今川被幸村抓著談心,察覺到殺氣會對對手的心態產生影響,並且會暴露自己異於常人的時候,匆忙用笑容一帶而過。
接下來哪怕被他最喜歡的那位幸村壓著打,要求他利用殺氣,融合刀術完善成招數的時候也咬緊牙關逃避,不願意把自認為醜陋的一面展現在他們眼前。
最後表面融入的今川也沒有創造出自己在網球場上的絕招,也固執的認為自己本來打網球也只不過是勉強跟上同伴而已,本來就不可能和他們站在一起。
織田作嘆了口氣:“我當初去赴約的時候,以為今川已經是靠譜、樂觀又可靠的大人了,所以”
“現在的後果是不可避免的吧。”奴良鯉伴很奇怪地看了惆悵的織田作。
妖怪覺得孩子本來就是會在漫長的歲月裡被不可預知的事打磨成超出家長期待的樣子,他們生來自由,不生存於任何人的期待裡,用自己的名字和生命獨自承擔命運。
“況且,不能自以為孩子是什麼樣的,於是認為他就會一直這樣啊?既然佔據著他人生中重要的位置,那麼想當然地做出決定,肯定是會讓他永遠銘記的吧?”
“不過單純作為監護人的話,我比你更不合格也說不定啦。”說完,微卷長髮垂落虛無地板的上一代魑魅魍魎之主嗤笑了一聲。
當年張狂恣意抬手一攬,任性的把逃家的小神子籠蓋在自己羽織下,揮刀逼退陰陽師的奴良鯉伴,匆匆帶他看了一年世界,卻來不及告訴他該怎麼做。
臨死前看到的命運,走向災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