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不發表意見。
別人覺得挺難的事,到他這裡可不一定也覺得難,尤其是投資賺錢方面。
紐約聯邦法院繼續投入使用後,在舒爾曼律師的幫助下,勞拉達成了一項認罪協議,處罰力度非常輕,兩個月刑期而已。
並且不需要去監獄,就在家裡服刑,另外還有兩百個小時的社群服務,是指上街打掃衛生、到養老院照顧老人們之類,定期到假釋官那邊報道,如果違反了任何一項約定,比如擅自離開距離屋子三英里外的地方,將會面臨被關進去,繼續服完剩下刑期的處罰。
葉冬青幫忙繳納十萬美元后,她即將在下週被戴上電子腳鐐,用來記錄活動範圍,正式開始刑期倒計時。
不算最好的結果,但已經挺不錯,舒爾曼律師找了位跟自己關係比較不錯的法官,進而達成這項認罪協議,法官看在勞拉初犯、並且年紀還小的份上,大度地免去了部分懲罰,但假如以後再犯,會加大懲處力度。
勞拉認為不去坐牢就算是好結果,此刻慵懶地從床上爬起來,對葉冬青勾勾手指,邀請他進入浴室裡洗澡,剛才作為慶祝,度過了挺瘋狂的兩小時,窗外亮起燈光。
分明年紀不大,卻故作成熟的模樣挺有趣。
還沒到需要考慮以後關係的地步,現在這樣在葉冬青看來也挺好,自由習慣了的傢伙,很難輕易接受那些束縛、約定什麼的,還有時間慢慢去協商解決,目前關係只能說還不錯,沒有認定彼此就是唯一,更像是兩位年輕人因為無聊而進行狂歡。
按照美國的社會觀念,這些合情合理,互相之間不介意就行,比起肉.體上的“交流”,往往更重視思想上的東西,葉冬青沒給承諾,勞拉也刻意避擴音及,眼下還能保持著一種微妙的默契。
老實說,看見最近葉冬青的成就,勞拉逐漸開始產生自己配不上他的感覺了,生在糟糕家庭裡,多多少少對她性格造成些影響,自卑感從小就存在......
還處於學校假期中,一般要到三月初才正式開學。
葉冬青願意花錢,哪會為找不到合適的老師發愁,透過中介機構為趙琉璃安排了一位數學老師、一位英語老師,歷史、社會什麼的課程,要靠她自己看書解決。
今天是她首次面見兩位老師,上課地點被安排在一間酒店的小會議室裡,所以葉冬青和勞拉才如此肆無忌憚。
晚上時候和兩位老師,一起去附近餐廳吃了頓挺正式的晚餐,他們都在位於上東區的道爾頓學校教書,這是所男女混校制度的頂級私立學校,包含小學、初中、高中課程,屬於他和勞拉早就聽說過,但沒錢去讀書的那種。
切好盤子裡的小羊排,跟趙琉璃換了個盤子。
至於勞拉那邊,她自己有手有腳,不需要葉冬青操心,直男癌深入骨髓了,幸好勞拉早知道這傢伙脾氣,並不介意。
試探著詢問說:“如果我想把格蕾絲送到道爾頓學校讀書,需要辦理什麼樣的手續?我是指這次開學後就讓她去讀書,從原來的學校轉到你們學校去。
格蕾絲因為生病,耽誤了兩年的學習,所以到時候仍然需要你們幫她,利用課餘時間將進度趕上去,當然,作為對道爾頓學校的支援,我願意以公司名義捐贈出五十萬美元,作為幫助孩子們的資金,不會特別指定用途,購買圖書、帶學生們旅遊、作為獎學金等等都可以。”
在家隨便怎麼樣,這時候葉冬青看起來蠻正式,一身高檔西裝,手腕上露出名錶,名下還在華爾街擁有“大公司”,這些都是讓兩位老師羨慕的地方,更別提看起來還那麼年輕。
天堂是紐約,地獄也是紐約,這其中的差別在於,要看人們身上有沒有足夠多的美鈔,倘若足夠多,很多大門都會朝他們敞開。
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