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宅,消失在了夜色裡。
從他們到林家開始,直到完事兒離開,整個過程僅用了半個小時不到,可見這些黑衣人的行動素質高的可怕。
再說張道一,他剛來到醫院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黑衣人,似乎是專門等待自己。
其中一人上前問道:“張道一?”
“是。”
“別緊張,我們沒有敵意,我們只是奉命在此保護你的朋友。”
“保護?”
“嗯,別的不用多問,你既然到了,我們也該撤了。”
黑衣人對著對講機說道:“人到了,撤。”
說完,兩名黑衣人上了一輛無牌轎車,駛離了醫院,留下一臉懵逼的張道一。
張道一自言自語道:“這些人難道與我被無罪釋放有關?”
不過張道一懶得去想,既然別人沒有敵意,自己也不用太擔心。對方幫助自己應該有什麼目的,不過那等以後再說吧。
經過打聽,張道一來到猴三兒的病房,剛一開門,給病房內的小護士嚇了一跳,若是任何人在半夜看到一個披頭散髮,渾身是血的人,難免不會被嚇暈過去。
張道一忙說抱歉,告訴小護士自己是來看望朋友的。
小護士拍拍胸口,驚魂未定地說:“你朋友麻藥勁兒還沒過,暫時還不會甦醒。”
“謝謝。”
“你既然來了,那就多等一下,等病人醒了叫我。”說完,小護士便準備離開。
“等一下。”張道一突然叫住她,小護士轉過頭疑惑的看著他。
“那個……護士姐姐,你有皮筋或者頭繩嗎?我……”
張道一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頭髮。
小護士捂嘴一笑,摸了摸口袋,拿出一根皮筋遞給張道一,然後轉身出了病房。
張道一將頭髮綁好,來到廁所將臉上和手臂上的早已凝固的鮮血沖洗乾淨,照了照鏡子,終於變得有點兒人樣了。
出了廁所,張道一走到床邊坐下。
看著猴三兒除了臉色蒼白點,氣息還算穩定,張道一這才放下心來。
張道一打了個哈欠,忙活了一晚上,他早已倦意翻湧,不知不覺趴在猴三兒的床邊睡著了。
在夢中,張道一回到了牛背山,師父在房間裡刷著性感女主播,秀秀在廚房做飯,猴三兒跟大黃在院子裡打鬧,自己就在旁邊看著,開心地笑著。
猴三兒看到張道一,向他招了招手,喊道:“小天師,小天師……”
……
“小天師,小天師……”
病床上的猴三兒已經醒來,小聲喊著張道一的名字。
“嗯?”張道一猛的醒來,看到猴三兒醒了,連忙站起來捏了捏猴三兒的臉蛋。
猴三兒齜牙咧嘴叫道:“唉喲,疼疼疼……”
“呼……”張道一長舒一口氣,喃喃道:“我還以為還在做夢呢。”
猴三兒抱怨道:“你拿自己試啊,捏我幹什麼?”
“醒了就好,你好好待著,我去找護士。”說完,張道一到護士站找剛才的小護士。
小護士隨著張道一來到病房內,問了下猴三兒的情況,見沒有什麼異樣,便讓猴三兒多休息,要不了幾天就能出院了。
突然張道一想到了什麼,忙問小護士:“護士小姐姐,從我朋友身體裡取出來的東西還在嗎?”
小護士想了想,搖搖頭說:“好像被一個穿黑西裝的人收走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呢。”
看來與自己想的差不多,那些黑衣人在消除這次林家事情的影響,這麼說的話,那黑色法鈴和存放女屍的冰櫃應該都會被收走。
以後即便是有人要追查,也只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