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眼眸中露出幾分笑意。
安瑞知道,自家雌君向來是個悶葫蘆,很少有這樣情感外露的時候,能說出特別開心這種話,心裡肯定已經樂開花了。
他湊到諾拉的耳邊,輕輕說:“乖,等回家的。”
諾拉的臉瞬間紅透了,套在靴子裡的腳趾下意識地抓了抓鞋底。
雖然因為隔音不好,他一直沒再正經伺候雄主,但偶然雄主也會拉著他做那種事。
雄主說那叫互相幫助。
每次做那種事的時候,他都羞得不行,簡直比 真刀真槍伺候雄主還要難為情。
但他其實也是喜歡的,喜歡那種雄主把他送上雲端的感覺。
諾拉垂下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西瓜彩虹糖:咬耳朵,太寵了太寵了】
【翅膀硬了:有什麼話是我們不能聽的】
【萱兒:救命,剛剛寫文去了,有課代表嗎】
【喵喵至上:省流版→安安和中將咬耳朵,中將臉紅了】
【萱兒:啊啊啊啊啊我又有靈感了,滾去繼續碼字】
安瑞衝艾米使了個眼色,小蟲崽立刻把早就準備好的賀卡從小黃鴨書包裡掏出來:“雌叔,艾米祝您生日快樂,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後面一句話是叔父教的,他背了好幾遍才記住。
諾拉輕輕彎了彎唇角,帶著薄繭的手輕輕揉了揉小蟲崽的腦袋。
“這就是你們倆那天瞞著我畫的東西?”
一大一小兩隻蟲相視而笑,艾米捧著賀卡:“叔父說了,要給您一個驚喜。”
“謝謝艾米,畫得很好看,雌叔很喜歡。”
小蟲崽第一次被諾拉這樣誇獎,激動地小臉通紅,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好在,摩天輪終於緩緩降落,安瑞出了透明倉,衝直播間招招手。
“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我們下次再見,大家別忘了2月15日來給我捧場哦。”
星艦上,艾米手裡抱著新領養回來的小狗。
小狗才三個月,只有諾拉手掌那麼大,渾身黑毛沒有一根雜色。一雙藍色的眼睛圓滾滾的,四條小短腿,還有一根短撅撅的尾巴。
安瑞上下打量著小狗崽子,看臉型和眼睛有點像德牧,但是德牧又沒有純黑的,他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品種,最終只能默默下了結論。
這狗應是個串兒。
“小艾要不要給他起個名字?”
艾米歪著腦袋想了想:“要不叫煤球吧?”
作為已經進入星際時代的蟲星,自然不會用煤炭再做能源。事實上,蟲星上僅有的一點點的煤炭已經被挪進了蟲星博物館,定期展覽。
艾米還是從科學課本的插圖上得知蟲星曾經還存在這樣一種能源。
黑漆漆圓滾滾的,和小黑一樣,而且小黑在他心裡就像煤球一樣珍貴。
艾米巴拉巴拉給安瑞解釋了一通,然後臍帶地問:“叔父,您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是不是特別酷?”
安瑞嘴角抽搐,艱難地點點頭:“我覺得這個名字簡直太酷了。”
煤球……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