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的雌蟲:“你每天就看這些亂七八糟的?”
諾拉跪坐在床邊,輕輕嘟囔了一句:“那誰叫您每天那麼晚才回來。”
“喜歡這些東西是吧?”安瑞似笑非笑地看著諾拉,“那不如跟我分享分享?”
諾拉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安瑞的表情:“怎麼……怎麼分享?”
安瑞靠在床頭,把智腦往諾拉麵前一扔,乾脆利落道:“念。”
蒼藍色的眼睛瞬間瞪大了,諾拉滿臉通紅,不可置信地看著安瑞:“雄主,您……您……”
安瑞不耐煩地擺手:“快點,要麼念,要麼就把這個app給我解除安裝了。”
諾拉:……
三分鐘後,臥室裡傳來了諾拉低沉的聲音。
軍雌像彙報軍情一樣一字一句:“《籠中之雀》,我本是天空中翱翔的雄鷹,卻甘願為他,做那籠中乖巧的金絲雀。”諾拉吞吞吐吐地念完題記,一邊念一邊往安瑞臉上瞟。
安瑞依舊沒什麼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繼續。”
“今天是我到雄主家的第三天,我按照管家立的規矩跪在地下室的地毯上,期待著……期待著雄主的臨幸。”
諾拉的聲音越來越小,耳尖紅得滴血,腳趾無意識地扣著床單。
都怪這個寫文的,居然還用了裡的那個諾拉一樣。
但是安瑞沒有喊停,諾拉也不敢不念,只能吭哧著繼續:“地毯又厚又軟,跪著一點都不疼,我等了一個小時,雄主終於出現在了門口。漆黑的眼眸中含著深不見底的笑意,雄主坐在床邊,衝我招招手,我就膝行著蹭過去,雄主從床頭拿出繩子,虛虛地繞過我的脖頸,把我的雙手綁在身後。雖然那個繩釦我輕輕一掙就能開啟,但我沒有。雄主用手指描摹著我的五官,最終停留在了我的唇邊,我側過頭,伸出舌頭……”
安瑞用腳碰了碰諾拉的膝蓋:“繼續啊,怎麼停了?”
“我伸出舌頭……伸出舌頭……”諾拉急得眼尾泛起紅暈,看著文章下面大段大段露骨的描述,忽然向前徑直撲到了安瑞懷裡,用臉使勁蹭著自家雄主的脖子,“諾拉知道錯了,您……您就饒了諾拉這回吧。”
安瑞一手摟著諾拉,一手輕輕挑起他的下巴:“還敢不敢看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諾拉使勁搖頭:“不敢了。”
至少不敢再在家裡看了。
安瑞捏了捏諾拉臉邊地軟肉:“喜歡文裡那麼來?”
“啊?”諾拉一臉茫然。
安瑞輕笑了幾聲,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放在了諾拉的嘴邊。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暈再次出現了諾拉臉上,他偏過頭,小心翼翼地將安瑞的手指含在了嘴裡。
夜還很長……
第二天。
安瑞正給艾米盛豆漿,忽然就見小蟲崽指著諾拉驚呼了一聲。
“雌叔,你脖子上怎麼有一道紅印?”
諾拉渾身一僵,下意識地扯了扯軍裝的領子:“哪裡有什麼紅印,你看錯了吧。”
“真的有,很深一道。”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