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裝,露出了一截纖細的腰肢。
更炸裂的是,照片上的亞雌居然張開了翅翼,透明的翅膀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那可是翅翼,雌蟲非常私密的部位之一,除了軍雌在戰場上會用骨化的翅膀和敵軍搏鬥之外,日常生活裡雌蟲絕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翅膀。
這種照片,在蟲族基本就算是十八禁的豔照了。
安瑞目光下移,看著照片右下角的智腦聯絡方式,深深扶額。
他真傻,真的。
那亞雌根本不是什麼考核kpi,他完全是衝著自己來的。
安瑞剛要把紙片銷燬掉,忽然看到了坐在駕駛位半天沒說話的諾拉。
他腦袋嗡地一聲,心跳沒來由地有些加速。
諾拉不僅是他法律意義上的伴侶,更是他的暗戀物件,他怎麼就在諾拉麵前接了這種東西。
“諾拉,這個照片……我……”
安瑞欲言又止,吭哧了半天也沒想出一種既簡潔又不刻意的解釋方法。
諾拉星艦調成自動駕駛,坐到安瑞身邊:“您需要我幫忙調查艾麗卡的背景嗎?”
安瑞腦袋上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為什麼要調查艾麗卡的背景啊?
“艾麗卡會在超市打零工,說明家境應該不是太好,但他是藝術系出身,未來工作應該不會太差,床上也能讓雄主盡興,諾拉覺得,您可以納他做雌侍。”
其實這話已經是僭越了,他一個雌奴,原本沒資格置喙雄主的婚事。
但是莫名地,他就是不願意讓雄主娶那隻亞雌做雌君。
哪怕他知道,雄主可能真的很喜歡他。
與此同時,安瑞腦袋上的問號變成了一串暗淡的省略號。
就諾拉現在這個狀態,真的賊像他大學室友追妹子的時候,他們剩下幾個人的狀態。
不是,他和諾拉的關係真的這麼純潔嗎?
原本準備好的一肚子解釋的詞語頓時顯得多餘且莫名其妙了起來。
安瑞默默地嗯了一聲,把紙片隨便往兜裡一塞。
“我再考慮一下吧。”
考慮一下到底怎麼處理這段不該產生的情愫。
“雄主,您的快遞。”
諾拉把半蟲多高的大箱子放在地上,衝廚房喊了一聲。
自從雄主去了超市之後,每天都神神叨叨的,也不直播,除了刷智腦就是在廚房鼓搗那些黃豆。
一開始諾拉還沒太當回事,只覺得自家雄主可能是收了點打擊,直到前兩天他還看見雄主把發了黴的米飯上的綠毛小心翼翼地刮下來,放進了一盆蒸好的黃豆上。
沒過幾天,那盆黃豆也長綠毛了。
諾拉實在沒忍住,勸安瑞把黃豆扔了,結果自家雄主居然說這東西是他的秘密武器。
雖然按照《雌訓》,雌蟲不該對雄主的任何行為提出質疑,但諾拉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作為一隻軍雌,他多少還是有點潔癖的,一想到廚房裡有一盆發了黴的黃豆,他整隻蟲都不好了。
“來了!”安瑞從廚房裡走出來,期待地擦了擦手,“我定製的機器到了。”
“什麼機器?”
安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