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拉住安瑞的手,放在臉上,依戀地蹭了幾下。
安瑞無奈地撓撓諾拉的下巴:“又撒嬌?”
諾拉哼哼兩聲,顯然被撓得很舒服,安瑞把手收回去了,還不依不饒地用臉去夠。
安瑞探手把自家大寶貝拽進懷裡,吻了吻柔順的發頂,又一路吻到鼻樑和嘴唇,等懷裡的雌蟲慢慢放鬆下來,才柔聲問:“還想維加的事?”
諾拉搖搖頭,忽然抬起頭很認真地看著安瑞:“謝謝您,雄主。”
安瑞被這沒頭沒尾的一句感謝弄得莫名其妙:“為什麼這麼說?”
“您知道嗎,我小時候跟著雌兄,在第九街區住了很長時間,直到哥哥考進軍部領了薪俸,我們才能搬出去,住進正常的房子裡。”
安瑞攬著雌蟲的肩膀,安靜地等待下文。
“小時候,我在第九街區看到過很多和維加一樣的退役軍雌,他們在戰爭中精神海受到嚴重傷害,喪失了精神力,無法重返軍部,甚至連一般的工作都找不到,還需要服用昂貴的藥物維持生命。所以他們只能搬到第九街區,幹最苦最累的活,掙一點點維持基本生存的星幣。”
諾拉喉嚨哽了哽:“維加是雌兄的副將,算是看著我長大的,但七年前那場戰爭之後就再也沒了聯絡,我沒想到,他也會……”
安瑞感覺自己肩膀上的睡衣溼了一小塊:“可像他們這種情況,軍部不會發撫卹金嗎?”
“那點撫卹金,連半年的藥錢都不夠。”諾拉把臉埋在安瑞不算寬闊的肩膀上,聲音悶悶的,“如果沒有您,估計我也會有那麼一天吧。”
“軍雌保護法有規定,雄蟲必須定時為分配的軍雌做精神力舒緩。”安瑞安撫地一下下輕拍諾拉的後背,“不管是誰,都要遵守法律。”
懷裡的軍雌苦笑了一聲:“定時是多長時間一次,如果不做又會有什麼處罰?只要軍雌還有一口氣,法院就拿雄蟲沒有一點辦法。”
諾拉說到最後,聲音都高了幾分。
安瑞有些震驚地看著懷裡的雌蟲,還沒等他說什麼,諾拉臉上就露出幾分懊惱,剛剛抱怨法律的那股氣勢也一下就沒了。
他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看著安瑞:“雄主,諾拉說錯話了。”
“沒有,你說的很對。”
安瑞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諾拉的時候,雌蟲卑微地跪在地上,親吻他的鞋面,眼睛裡是死一樣的麻木。
相比起那個時候,他更喜歡現在懷裡的諾拉,有自己的想法,會抱怨,會不高興的諾拉。
“雄主,你說咱們能不能幫幫維加,給他送點錢?”還沒等安瑞說話,諾拉就已經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算了,維加肯定不會要。”
“與其送錢,不如給維加找個工作。”
諾拉搖搖頭:“沒有公司會要一隻精神力嚴重損傷的雌蟲。”
“他們不要,我可以要,還記得調料加工廠嗎?”
“你要把維加招到加工廠?”諾拉臉上閃過幾分喜意,“我怎麼沒想到。”
安瑞搖搖頭:“不只是維加,第九街區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