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救命,我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諾拉中將剛剛可是輸給了安安哦,這算不算欺騙雄主呢嘿嘿嘿】
【草莓冰棒 :世紀,救命,有畫面了,感覺地下室的某個房間馬上就要有用武之地了桀桀桀】
【aaa純情小軍雌:天啊,突然像夢一個明天長官請假(壞笑貓貓頭jpg)】
安瑞關上直播,把諾拉腦袋上的虛擬頭盔摘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家雌君:“剛剛玩得不錯啊,這回怎麼不在原地轉圈了,諾拉中將?”
諾拉一下就從剛剛那種戰鬥狀態中清醒過來了。
他原本是沒打算贏的,所以開局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了,想著拖一會就找機會自殺。
沒想到對方太兇殘,剛開場就把自己雄主的星艦給炸飛了,他一時氣不過,才出手教訓。
諾拉抿著唇看著自家雄主,剛要解釋,安瑞已經搶先開口:“你是不是想說1v1的時候不熟悉規則,所以才會在原地轉圈?”
解釋的話被雄主搶先說了,諾拉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咬了咬嘴唇,濃密的睫毛不安地上下顫動,哪裡還有半分在遊戲裡大殺四方的樣子。
支吾了半天,諾拉最終還是放棄瞭解釋,他往安瑞身邊蹭了蹭,拉了拉自家雄主的袖口,原本低沉的嗓音帶了幾分可憐兮兮地求饒:“雄主,諾拉錯了。”
安瑞輕輕哼一聲:“錯哪了?”
“不該……不該騙您不會玩遊戲。”
諾拉一邊說一邊往安瑞懷裡蹭,胡亂地仰著頭輕吻安瑞的下巴,整隻蟲就像一塊即將融化的奶糖一樣,又軟又甜,把安瑞弄得沒了脾氣。
安瑞雙手捏著諾拉的臉,使勁往外扯:“以後不許騙我了,聽見沒有?”
“唔。”諾拉說不出來話,只好眨了眨藍色的眼睛,示意安瑞他聽見了。
安瑞鬆開手,小麥色的臉上已經被捏得有些發紅了,安瑞有點心疼,伸手使勁揉了揉。
“雄主。”
諾拉下意識地歪頭,依戀地蹭安瑞的掌心,然後就見安瑞面無表情地收回了手。
“換個遊戲吧。”
他就不信了,星際大戰記比不過諾拉,做披薩他還做不過諾拉。
諾拉鬱悶地抿了抿嘴,依依不捨地瞥了一眼自家雄主的手。
半個小時後。
“這都什麼破遊戲!”
安瑞憤憤地把頭盔丟在沙發上。
星際大戰被諾拉碾壓就算了,他居然連做披薩做炸雞這種遊戲都玩不過諾拉。
顧客一個接一個,平均三十秒就要做完一張披薩,忙的他一頭汗,簡直比真的在廚房披薩還要難。
設計師在設計遊戲之前能不能去後廚體驗一下?三十秒一張的披薩,他敢做,設計師敢吃嗎?
諾拉也是的,每個顧客的要求都不一樣,不僅小料不能放錯 ,連切成幾等分都不能錯,他硬是能把每個客戶的要求記下來,然後在規定的時間內做完。
簡直有毒。
要不是他知道諾拉小時候根本沒錢買遊戲機,他真要懷疑諾拉是不是曾經當過網癮少年了。
諾拉看著自家雄主一副耍無賴的樣子,輕輕彎了彎唇角。
他很少見到雄主這麼可愛的一面。
諾拉叉了塊蘋果遞到安瑞嘴邊:“雄主,遊戲而已,別生氣了。”
安瑞別過頭,聲音悶悶的:“不吃。”
諾拉鍥而不捨地換了飲料:“那桃子汁呢?”
“不喝。”
軍雌輕輕嘆了口氣。
鬧脾氣的雄主可愛是挺可愛,但也是真的難搞啊。
他低著頭想了想,喝了半口桃子汁,猛地吻住了安瑞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