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作為守法公民應盡的義務。”
“艹,你們兩還在這嘴硬。”
支隊長急得直跳腳。
他職業生涯幾十年,面對的都是窮兇極惡的罪犯,上去直接用鐳射炮幹就完了,哪裡處理過這種老油條。
他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派出所值班民警,民警蹭蹭蹭後退三步。
牽涉雄蟲的案子,他可不想接。
死道友莫死貧道吧還是。
支隊長狠狠瞪了一眼沒有義氣的同事,像鐵皮屋上面的貓一樣在兩隻雌蟲面前走來走去。
救命,他可不想自己的職業生涯斷送在這裡。
安瑞低著頭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在寫完最後一筆之後,他拿著兩張紙走到花臂雌蟲面前。
“二位,味本開業第一天,二位就舉報店裡有紅粟粟粉,到底是熱心市民為公眾發聲還是背後受了指使,咱們都心知肚明。”
虎頭大哥梗著脖子,剛要說話,安瑞伸出一根纖長的手指,輕輕抵在嘴邊。
“噓。”
明明不是什麼有威懾力的手勢,可虎頭大哥硬是沒再多說半個字。
也不知道是被安瑞的美色所折服,還是害怕安瑞身後,面容冷峻眼神狠厲的諾拉中將。
“今天二位的行為,涉嫌誣陷雄蟲,往大了說那是要流放荒星的,就算你們能證明只是無心之失,也免不了一頓調查和牢獄之災。”
安瑞把手裡的兩張紙輕輕一抖,放在雌蟲眼前:“左邊的是起訴書,右邊的是諒解書,你們自己選。”
虎頭大哥和豹頭大哥對視一眼,再次異口同聲地說:“我們選諒解書。”
雖說金主給了十萬星幣,但相比起牢獄之災,他們還是堅定地選擇了出賣金主爸爸。
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再說了,這麼漂亮的雄子,要不是為了星幣,他們也著實不願意招惹。
虎頭大哥率先說:“讓我們鬧事的蟲是在網上聯絡的我們,讓我在開業當天舉報味本的飯菜裡放了紅粟粟粉,其他的不用管,只要做好了,就給我們十萬星幣。”
豹頭大哥不甘示弱:“他們先付了五萬定金,說是事成之後再付另外五萬。”
支隊長眼神發亮,沒想到峰迴路轉,自己的工作還有救。
他一邊督促著手下記筆錄,一邊焦急地問:“轉賬記錄有嗎?”
豹頭大哥搖搖頭:“給的是現金,他們把錢放在9街區的垃圾桶裡,我們再去拿。”
“和你聯絡的賬號呢?”
虎頭大哥用眼神示意另一邊桌子上放的智腦。
支隊長把智腦丟過去,虎頭大哥一通翻找:“已經銷號跑路了。”
安瑞看向諾拉身後的軍雌:“這種情況,有辦法鎖定發訊息的蟲嗎?”
還是又一次諾拉偶然提起,安瑞才知道,自家雌君的副官,還是個隱藏的駭客大佬。
要不是當年被雌父改了志願送進軍校,說不定現在已經研發出新型機器蟲,登上蟲星富豪榜了。
饒是如此,他依舊堅持在業餘時間研究智腦,查個賬號什麼的,對他來說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艾倫搖了搖頭:“這個網站不實名,但是我能定位到他發訊息的位置,以及這個智腦現在的位置。”
艾倫十指動的飛快,不到五分鐘,就查出了結果:“最後一次發訊息的地點是味本對面的半隻雞漢堡店,發訊息用的智腦已經被扔進垃圾桶了。”
支隊長撓著頭髮:“所以是同行競爭,可現在證據恐怕不太夠。”
豹頭大哥立刻扯著嗓子喊:“我們知道的可都說了,證據不夠可不賴我們,諒解書你得籤,不……不帶玩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