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被這藥折磨出幻覺了。
諾拉這會應該還在軍部瘋狂工作呢。
然而,下一秒,客廳裡傳來了巨大的玻璃破碎的聲音,引得整棟房子好像都跟著顫了幾下,緊接著就是一聲熟悉的雄主。
安瑞扶著牆跑到客廳,在看到諾拉的那一刻,心中的那根弦終於“啪”地一聲斷了。
他把諾拉按在沙發上,吻上了那對朝思暮想的唇瓣。
諾拉顯然也沒想到自家雄主居然會中了那種藥,但還是很快放鬆了身體,任由安瑞施為。
以前經常被安瑞當做火爐抱著的雌蟲這會卻像一個大冰塊,剛從冰箱裡拿出來,渾身還散發著冷氣的那種。
安瑞抱著專屬大冰塊瘋狂親親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來屋子裡好像還有另外一隻蟲,只好依依不捨地放開懷裡的大冰塊,衝衛生間喊了一嗓子。
衛生間裡的傑西卡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這個無比糾結自己是縮在衛生間等外面完事兒之後被諾拉上將揍死,還是立刻閉眼衝出去然後立刻被諾拉上將揍死這兩個地獄選項裡艱難抉擇,就聽到了安瑞的“傑西卡,你可以走了”。
居然還有第三個選項,不用被諾拉上將揍死的那種?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他們的主播安安。
傑西卡手忙腳亂地從衛生間衝出來,也不敢看客廳裡的情況,開啟翅翼就從破碎的窗戶裡飛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去找物業給房子通水”。
房子裡唯一礙事的蟲離開了,安瑞看著懷裡的大寶貝,輕輕問:“可以嗎?”
諾拉微笑著,蒼藍色的眼睛裡裝滿了濡慕和深深的愛意,抬起手,主動解開了腰帶,再次說出了那句已經說了好幾次的話。
“請雄主享用。”
從沙發到臥室,又轉戰到浴室,安瑞半年來地鍛鍊終於出現了些成效,在藥力的作用下不知疲倦,最後還是諾拉先支撐不住,主動開口求饒。
軍雌疲憊地浴缸裡,看著水面上漂浮的一抹血絲,耳尖紅得滴血,想換次水,卻又疲憊得連指尖都不想動。
他真的很難理解為什麼雌訓裡會規定雌蟲在服侍過雄主之後要主動伺候雄主沐浴,這根本不可能好嗎?
還是說只有他家雄主這麼厲害。
被雄主弄成這樣,他好給軍雌丟蟲啊。
諾拉也有些羞憤地閉上眼,腦海裡又忍不住浮現出下午的情景。
之前上學的時候,老師說伺候會很疼,雌蟲需要努力提高自己的耐痛力,甚至耐痛力考核是他們期末成績的重要組成部分。
他曾經也偶然一次碰見過德雷克幸自己的雌侍,他甚至能從那隻亞雌的眼睛裡看到絕望和麻木。
所以剛剛伺候安瑞之前,他其實是做好了思想準備的,就算再疼,他也會為了安瑞忍下去的。
然而,真正開始之後,諾拉發現除了最初有一點脹之外,並沒有太多的不適,更算不是疼痛。
雄蟲會叫他“寶貝”,會很用力的吻他,在他身上留下美好的痕跡。
就是時間有點太長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