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比較私密的部位,所以安瑞根本沒敢細看。
沒想到今天諾拉的觸角居然伸出來了。
安瑞忍不住輕輕捏了一下諾拉的觸角。
好軟好滑好可愛,像□□糖。
與此同時,被安瑞吹頭髮吹得昏昏欲睡的軍雌驟然睜眼。
救命,他的觸角怎麼露出來了。
諾拉剛要把觸角收回去,頂上的揪揪就被安瑞抓住了。
“不許收。”
諾拉渾身一抖,腦袋上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雄蟲最討厭雌蟲的觸角,甚至把觸角當成了雌蟲沒有進化完全的標誌。
雖說安瑞一直很溫柔,對他也很好,但諾拉真的不直到,安瑞看到這對觸角,會不會覺得冒犯。
他揚了揚脖子,儘量讓安瑞抓得順手一些,期期艾艾地看著自家雄主:“您……您要懲罰他們嗎?”
安瑞被諾拉的話說得差點又要流鼻血。
他輕輕捏了一下軟乎乎地觸角:“懲罰, 怎麼懲罰?”
觸角是雌蟲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安瑞輕輕一按,諾拉就覺得身好像有細小的電壓流過, 酥酥麻麻地, 從頭頂直傳到四肢。
好奇怪的感覺。
諾拉難耐地勾了勾腳尖:“就,用粒子刀割斷。”
雖然很多雄蟲討厭觸角, 但觸角是雌蟲身上少有的弱點,輕輕碰一碰就能弄得雌蟲渾身發顫, 更別提直接割掉了。
最重要的是,觸角是再生能力非常強, 哪怕完全割掉,只要不到一晚上,就能重新長出來, 不會給雌蟲留下永久性損傷。
所以有一部分雄蟲喜歡用粒子刀反反覆覆切斷軍雌的觸角, 看著平常強大隱忍的雌蟲在自己身下發出痛苦的聲音。
還有的會一邊用刀割,一邊羞辱雌蟲,說雌蟲是沒有進化完全的低等蟲族。
割掉?
這麼血腥的嗎?
安瑞下意識地以為諾拉在開玩笑,剛要輕輕彈一下圓滾滾的觸角, 忽然,安瑞在觸角上感受到了恐懼。
兩隻滾圓的小觸角在他手心瑟瑟發抖, 像十級颱風裡無依無靠的小樹苗, 想躲又不敢躲,只能顫顫巍巍地擰在一起報團取暖 。
安瑞猛地想起來, 自己也是蟲族。
觸角是蟲族最原始的交流器官, 他可以透過諾拉的觸角感受到自家雌君的情緒。
安瑞低頭打量自己軍雌, 果然從那雙蒼藍色的眼睛裡,看到了濃濃的惶恐和忐忑。
幸好有觸角, 要不然他還不知道諾拉是怎麼想的呢。
安瑞捏了捏圓滾滾的觸角,臉上不辨喜怒:“用粒子刀,你不怕疼嗎?”
諾拉仰著頭,很認真地看著安瑞:“您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諾拉的聲音輕得好像自言自語,不知道是在對安瑞說,還是在勸導自己。
安瑞沉默了。
他再一次意識到,他和諾拉之間的感情問題並沒有完全解決。
雖然他已經很努力地讓諾拉接受了一對一的伴侶關係,諾拉在日常生活中也越來越放的開了,可諾拉還是會不自覺地把自己放在更低的位置上。
日常相處是這樣,伴侶之間的歡好更是這樣。
與其說是他們在做生命大和諧,不如說是諾拉在單方面服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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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輕輕嘆了口氣,把諾拉扶到床邊,輕輕攬在自己懷裡:“是不是傻。”
濃密的睫毛眨了眨,蒼藍色的眼睛裡流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雄主怎麼又說他傻。
“割掉觸角,我會心疼的。”安瑞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採取最直接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