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輕輕咬了咬唇瓣。
浴室外面,安瑞已經換完了床單,開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短裙上髒兮兮黏糊糊的,什麼都有,簡直沒法看了。
所以安瑞也沒打算洗,乾脆一股腦扔進了垃圾桶。
諾拉有點惋惜地看了一眼制服。
這些衣服好貴呢,一套就要大幾百星幣,那一櫃子的衣服足足花了他一個月的工資。
可這些衣服用洗衣機洗會洗壞的。
可能專業的乾洗店可以挽救一下,但諾拉實在是不好意思拿著這種衣服去幹洗店。
算了,扔就扔了吧。
他收回目光,用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在不經意間隆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上一次雄主幸他的時候,他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再加上雄主中了藥,節奏實在有點快,他還來不及含住就已經被丟進浴缸裡了,東西也流走了不少。
但是這次,雄主雖然嘴上說的狠,動作卻很溫柔,特別舒服,像睡在雲彩上一樣。
他就抓緊時間,把東西全都鎖住了。
希望這次,能給雄主懷上一個蟲蛋。
要是能懷個珍貴的雄蛋就更好了。
不過就算是雌蛋也沒關係。
他是s級,雄主是b級,他們生出來的蟲崽至少是a級。
諾拉輕輕閉上眼,慢慢拂過自己的小腹,想象著未來一家四口的幸福生活,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乖乖,別在浴缸睡,容易著涼。”
溫柔的手掌帶著熟悉的氣息拂過他的頭頂,諾拉眷戀地在安瑞掌心蹭了幾下,從浴缸裡站起來,裹上浴袍,盤腿坐在床邊的地毯上,捧著吹風機眼巴巴地看著安瑞。
安瑞無奈地笑了笑,結果吹風機,坐在諾拉身後的床上,給他吹頭髮。
熱風吹得諾拉暖洋洋的,他忍不住再一次閉上眼,開始暢想未來的美好生活。
安瑞很少見到諾拉這幅隨意閒適的樣子,就連鋒利冰冷的五官都柔軟了幾分。
他一邊小心地侍弄柔軟的金髮,一邊伸手輕輕摸了一下諾拉脖子上地紅痕。
買制服送的choker質量還是不行,都勒出印子了。
還是得去專賣店買好一點的。
把腦袋後面的頭髮吹到半乾,安瑞在掌心倒了點水蜜桃味的精油,搓開塗在諾拉的髮尾,直到精油完全吸收,然後拿起吹風機,把頭髮完全吹乾。
他揉了揉像瀑布一樣順滑的長髮,剛要把諾拉叫起來,忽然看到金色的髮絲裡,生出來兩根黑色的小東西。
小東西只有一個指頭那麼長,細細的一根,頂上連著一個圓滾滾的小揪揪,正在愜意地左右擺動。
安瑞的內心開始瘋狂尖叫。
這就是傳說中的觸角嗎?
在原主殘存的記憶裡,只有雌蟲和亞雌還保留著觸角,但通常都會收在身體裡面,只有遇到強烈的刺激或者特別放鬆的情況下,才會不自覺地露出來。
安瑞唯一一次見到雌蟲的觸角還是去登記中心的那次,前面一對登記的軍雌被雄蟲電了,觸角不自覺生了出來。
因為是異性,再加上觸角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