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陸訣應該是忙活了一大早了。
沈恙一隻手揪著披風的領口,然後快步上前,一下就撲進了陸訣的懷裡,寒意立馬包裹住了沈恙全身,他什麼話也不說,只緊緊地勾著沈恙的脖子。
雪嗎?由它下吧。
秦夫人您好
時間很快到了秦央的生日晚宴這一天。
秦央是老統帥留下的遺孀, 也算是司徒嵐名義上的小媽,他為秦央親自操辦生日宴,至少在藍星人看來, 他落了一個孝順仁義的好名聲。
畢竟老統帥去世多年,司徒嵐卻始終如一日的善待秦央,也任由他留在統帥府,不曾苛待他,可見司徒嵐的心是很大方的。
不過這也只是不知情的人才會這麼覺得。
當王長建知道這件事的時候, 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險些被送去急診科,他是一早就知道司徒嵐與秦央之間曖昧不清的, 也極為反感秦央, 自然而然也和司徒嵐過不去了。
而司徒嵐似乎一早就知道他會反對,所以才會把他送去薈星, 一來二去, 這邊都打理好了, 王長建就算再反對也無能也力了。
偏偏他也在受邀名單中,好在他也看見了沈恙的名字,這才舒心了不少, 於是開始聯絡與他熟識的貴族, 想為沈恙牽一條線。
——
沈恙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燕尾禮服, 他胸口上彆著一支漂亮的胸針, 帶著領結, 長髮被一條黑色的髮帶攬在身後,他身材修長, 腰身纖細。
晚宴的僕人一路護送著沈恙往別墅裡面走。
他的右後方位置,便緊跟著陸訣, 陸訣穿著黑色的西服,頭髮往後梳成了背頭,神采奕奕,他唇尾天生上翹,眉梢染著淡淡的笑,寬肩窄腰,健碩的肌肉全被藏在了修身的西服下面,他緊跟在沈恙身後。
像是沈恙這朵高嶺之花的守護神。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別墅,成了當前最惹眼的一道風景線,旁人竟也生出了二人很是般配這樣的奇怪想法。
走進了別墅裡面,沈恙一眼望去,大多都是些他眼熟的貴族,都不等沈恙好好觀察一下這裡,就已經有人端著酒杯過來了。
對面是一位慈善家,面容慈祥,笑容可掬,“沈上將,好久不見。”
他抬起手招來了一位託著酒盤的服務員,從上面端了兩杯酒,一杯送給了沈恙,既然是在別人的宴會上,況且對方又是一位名聲在外的大好人,沈恙沒理由拒絕他的示好。
沈恙溫溫一笑,伸出手接了過來,“劉先生,很久不見。”
兩人互相碰了一杯,看著對方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於是沈恙也仰頭將杯裡的酒全部飲光了。
“你身後這位就是,那位年輕有為的陸少將吧?”劉先生將話題帶到了陸訣身上去,沈恙見他有再拿酒杯讓陸訣喝酒的意思,於是不留痕跡地往陸訣身前挪了一些。
“是,今天就是他開車送我來的。”沈恙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話外之意就是陸訣是開車的那一個,不喝酒。
劉先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