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他開口:“您或許是將學生當做了洛佩茲那樣的人,覺得學生終有一天也會做這忘恩負義的人。”
“學生知道您在想什麼,您想‘我沈恙身處高位,讓人敬仰畏懼了一輩子,怎麼能讓這麼一個小屁孩毀掉呢’,對不對?”陸訣模仿著沈恙的語氣,說實話有些蹩腳,但勝在他確實說到了沈恙的心裡去。
沈恙抬了抬眸,示意陸訣繼續說下去,陸訣笑了笑,發出低低的聲音,如羽毛一般輕輕劃過胸膛,沈恙覺得心裡怪怪的。
陸訣繼續說:“但洛佩茲是洛佩茲,陸訣是陸訣,您不能混為一談,至少學生也很鄙棄他這個人的。”
“您把洛佩茲當做了我,那您想過學生嗎?學生還不願意和洛佩茲相提並論呢,我和他是不一樣的。”陸訣溫柔的聲音帶著哄誘的感覺。
沈恙還是垂著眉睫,一言不發,很顯然陸訣要解決的隔閡不止這麼一個。
陸訣卻鐵了心要在今天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
沈恙是逆著光的,背後的暖光像是神明自帶的光暈,沈恙在其中,和塵俗只有毫米距離。
他的長髮披散在肩側,微微凌亂,落俗感卻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陸訣眼圈完全染上了溫楚,連眉梢都爬上了濃濃的愛意,“那麼老師,您現在願意告訴我,您為什麼突然就討厭我了麼?”
沈恙抬眼看著他,良久,他緩緩啟唇:“你和哈羅星的人認識。”
陸訣立馬舉起了雙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勢,“我好冤枉啊。”
沈恙眉尾挑了一下,他看著陸訣,不理解陸訣為什麼這麼說,陸訣才解釋:
“我和您說過,是哈羅星的人主動找上了我,他們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還說什麼,哈羅星才是我真正的家,他們要接我回去。”
“可是老師,我也和您說過了,有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陸訣的眼神不像是在說謊,甚至真的有一種在反感哈羅星的感覺。
“就是這樣?”沈恙問。
陸訣堅定點頭:“這是這樣。”
其餘的,其餘的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把那兩個毫無厘頭的夢擺上明面上來說,反倒顯得沈恙矯情了。
他暗了暗眸,說:“那就這樣吧。”
但是很顯然不止是這樣,陸訣又握住了他的雙手,“不對,您還有話要說。”
“我今天來是為了解決我們之間的隔閡的,您有什麼話都要說出來,我希望今晚過後,我們之間的不愉快可以翻篇,我希望您愛我。”陸訣鐵了心要讓沈恙說出所有的心裡話。
他拉著沈恙的手不讓他起身。
沈恙又要生氣了,他用力抽回手,怒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了,你認為你很瞭解我嗎??”
陸訣眼見沈恙又要不配合了,他便故技重施,再次捧住了沈恙的臉,吻上了他微微紅潤的唇。
這一次,他帶著一點點的侵/略性,卻不兇狠,他引導著沈恙配合他,直到沈恙掙扎的手慢慢地垂了下去,陸訣才離開他的唇。
陸訣聲音微微沙啞,他喘著氣對沈恙說:“老師,如果您信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