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斯姆的經歷成為了沈恙的鏡子,沈恙將陸訣對標成了洛佩茲那樣的人,可是不是的。
“我不是洛佩茲,老師,我是陸訣,我是您的小狗啊………”陸訣額頭抵在玻璃窗上,哭得好不可憐。
陸訣繼續說:“是學生笨,學生想不明白您為什麼不願意喜歡學生,就算是您要我去死,也請給我一個答案好嗎?”
他鬧騰得太厲害,房間隔音,但窗不隔音,陽臺這邊的動靜很難不會傳到別的房間去,沈恙保證,他絕對不是心軟了。
他重新去到窗邊,拉開窗簾將窗戶開啟,說:“滾進來。”
只要沈恙願意聽他說話,總是有希望的,陸訣喜上眉梢,憑著修長的雙腿和敏捷的身手,他三兩下就翻進了屋。
只是還沒站穩,額心就抵上了一個冰涼的器械,沈恙不知道什麼時候取來了手槍,他長髮並未束起,散在肩頭,像漂亮的高嶺之花一樣,他耀眼得發光。
陸訣立在原地,聽著沈恙說:“你現在來找我,是主動來送死,對嗎?”
“是。”陸訣動了動唇,說:“您要殺我,我絕不反抗。”
“我一早就說過,死在您的手裡,是我的榮幸。”陸訣頓了頓,繼續說:“但是死之前,請您務必告訴我,您討厭我的緣由。”
沈恙目光閃躲了一下,轉而迎上了陸訣的目光,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還要問什麼原因?”
“不喜歡所以私下教訓了堵我的混混?不喜歡所以用手幫助我度過發/情期?不喜歡所以獎勵是吻我?不喜歡會願意被我口?會在我這次發/情期的時候和我上/床?”陸訣問一句便往前一句,每一句都帶著質問的語氣,也帶著濃濃的心酸。
沈恙往後退,直至退到了床邊,他有些反感這種被揭穿的窘迫,所以反問:“陸訣,你到底要說什麼?”
陸訣將手搭上了沈恙握槍的那隻手腕,喉結滾了滾,說:“學生只是想知道,您或許,也許是有那麼一點點在乎學生,對不對?”
沈恙的愛對他而言,成了他一生的執念,哪怕是憐愛呢?
“你總是這麼可愛。”沈恙的槍移了方向,他用槍身拍了拍陸訣的臉蛋,似乎帶著侮/辱性的,其實是他慌亂的遮掩罷了。
陸訣握上了沈恙的手,深情道:“我是陸訣,我的腺體在這裡。”他說著,將沈恙的手挪到了頸側的腺體上。
感受到沈恙的掙扎,他就用了點力,接著說:“這是我的弱點。”
“我也有一個軟肋。”陸訣說,“您可以靠他來威脅我。”
“他叫沈恙,是我眼前這個人。”陸訣一字一頓道。
陸訣,你好煩啊
在陸訣的嘴裡, 沈恙已經聽過無數直白的情話了,沈恙很慶幸自己每一次都能清醒地忽略掉,唯獨這一次, 沈恙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陸訣的話一直重複在耳邊,“我有一個軟肋,他叫沈恙。”
“老師,至少您可以告訴我, 您討厭我的原因對不對?”陸訣放輕了聲音,沒有盛氣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