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是否又被什麼絆住了腳呢?”
沈恙手緊了一下,知道他在說藥的事,但沈恙並不惱,他唇角露出輕飄飄的笑,“你以為,你進了這司法部,就能完好無損的回去嗎?”
“你大概不認識我。”沈恙站起了身,手指摩挲著桌面,抬腳靠近了埃勒裡。
“昨天匆匆一別,沒來得及做自我介紹,是我的失禮。”他做了一個紳士致歉禮,在埃勒裡的注視下逐字說:“我叫沈恙,就是你在薈星聽過的那個人。”
那個像瘋子一樣的上將。
埃勒裡眸孔一震,不可思議地望向了沈恙,見沈恙的唇一張一合,像極了一位來自地獄的審判者。
“你說將藍星機密帶回去以後,就可以換得你們統領大人許諾的榮華富貴。”沈恙指尖敲了敲桌面,仰頭閉眼深舒了一口氣,“哈,聽起來真美妙呢。”
“可惜,這次回薈星見你們統領的這件事,就要由我代勞了。”沈恙轉了身,重新坐回了埃勒裡的對面。
沈恙抬了一下手,審訊室外面的警衛識趣的開啟了已經剪輯好了的錄音機,透過房間裡的擴音機放出了聲音。
“這東西呀,是藍星的東西,你不懂沒關係,你只需要記住,只要我順利回到薈星,靠著這樣東西,一定能榮華富貴的。”埃勒裡醉酒的聲音從擴音機裡面傳出來。
埃勒裡總算是慌了,他急切地想要站起身來,可他的雙手卻被手銬緊緊的拷在審訊桌上面。
“藍星的上將,鄙人醉酒的話,你也要拿來作為攻打我們的證據嗎?”埃勒裡把這些歸結於是自己酒後的胡話。
沈恙卻笑,像來自地獄的鬼魅那樣,笑得讓人覺得不安與害怕。
“自然做不得理由的。”沈恙話音即落,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敲響,看來是岑副將到了。
門被推開,進來的果然是滿頭大汗的岑副將,他一大早就去領了罰,在訓練場跑了五十圈,又被副將軍喊過來,這一路上不曾喘口氣。
岑副將行禮,“上將,屬下來遲了。”
他盡力的壓制著自己不穩的聲線。
沈恙頷首,說:“把我給你的那把匕首給我一下。”
岑副將沒太懂沈恙的想做什麼,但手已經條件性地去將別在腰間的匕首遞了出去。
“昨晚我見你從你的光腦裡面翻到了藍星的東西,你既然不承認,那我就只好自己來取了。”沈恙拔出了匕首,這把匕首岑副將日日帶在身邊,光是保養就廢了大精力的,說是削鐵如泥也不為過。
“你什麼意思?!”這種時候,埃勒裡似乎懂得了沈恙的意思,但他大概還是不敢相信沈恙會這樣做。
沈恙仍舊是冷著臉,邊往埃勒裡身邊走邊說:“薈星與我們藍星自來是沒有外交關係的,你們突然盯上藍星的機密,其實我不認為你們有那個膽量。”
“你不願意悉數交代,我也能猜出來。”沈恙的匕首劃過桌面,在上面留下一道極深的劃痕。
“薈星最近和哪個星球的人有聯絡,又有哪個星球的人與我們